第41章 45还好及时
什么情况?
过去?好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他怎么知道过去的事情?难道他是重生的,记忆没有消散,所以我梦见的都是她的回忆。
这怎么越来越离谱了?
“什么叫我的过去,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现在的情况还是装不知道吧!
“那是你上一辈子所经历的事情……”
一朵花蝴蝶化成荧光粉飘散在空中,不过却有声音从空中传来。
简澜还在吃着盘中的糕点的手停下了。
是什么事情,让徒儿用千里传音这么消耗的法力的仙术?
虽然没那么夸张。
“师父,快去阻止夜言,他如果说了过去,不然计划就失败了。”
啥?不是,夜言怎么会去告诉云清?
其实夜言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黑手。
“爷,您该不会是喜欢那个……那个……了吧?”夜六昨晚把那些事情都告诉了夜三。
这不,看着爷发呆的样子,夜三支支吾吾的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夜言没否认,也没点头,就这样沉默着。
是什么时候,感觉身上的羁绊越来越多了?
是遇见他时,还是故事越来越不一样?
“夜三,你觉得我怎么样?”
“爷,您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不是,是内在。”
“啊?是内在的啊~”
“大!”
夜言皱眉:“什么?”
“大大大…大度。”妈呀,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可以这样说,夜三可是从小就跟在夜言身边了。
关系比其他人都还好。
可是我也没觉得我大度过,想想那些被坑的倾家荡产的人。
“那你觉得白云清可信吗?”
呼!幸好不在意那个话题。
“爷从来都不会信不可靠之人。”夜三认认真真呵回答道。
‘啪’的一声,倒是把夜三吓到了。
怎么回事?是不是爷生气了?
“你说得对。”我就不该有什么顾虑。
嗯?我说的对,爷第一次夸我耶!
不过这性格嘛,怎么和小时候一样的?
……
“云清,云清,你在这啊!”简澜的出现打断了夜言的说话声。
“你怎么来了?”
“我…我就来看看,咦?夜王爷走了呢!”
“啥?”云清回头,已经没有人影了:“他话都还没说完……”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嘛!他,都跟你你说了什么?”
“他啊!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突然蹿了出来。
没办法,你掐的时间太准了。”渐行渐远。
简澜挠挠头,幸好我及时赶到:“这也不能怪我……”
没办法,如果逼着你们,是行不通的,
即使是这样,你让我怎么能忍下心来做出这样的事。
……
今晚的宴会,云清并没有来参加。
所幸也没发生什么事(所以就略过了)。
这几天都是夜言一跟云清说过去,简澜就不知从哪冒出来打断。
某一上午,云清看着夜言走了,一回头就是爱的一拳头上脑袋。
“这次又有什么理由?”
简澜抱头委屈:“来找你都不行吗?”
“你倒来的挺勤快的。如果你不说一个好理由的话……”
“我这次来是真的找你有事的,那次来的啥蒙国公主昨天死了。”
“哦,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杀的。”
“据说是在那四公主白雪沁的院子里的假山里找到尸体的。”
“最后怎么处理的。”
简澜走到那时云清做的秋千坐上:“还能怎么办,那个可汗很愤怒,今天一大早就走了,还放了狠话,说是绝不放过你们的,要出兵。
快过来推我嘛!”
云清无奈,“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
吐槽归吐槽,他走过去帮简澜推着秋千。
“这你还没看明白吗?就那蒙国的人挖的坑。”想必那白骏他们也应该知道是他们布的局吧。
“什么坑?”简澜压根就不知道。
“你这智商怎么就跟缺了一魂似的,
简单说就是那个蒙国人为何大老远的赶来,你以为就只有和亲那破事,只不过表面上的事。
你想想,如果你死了,”
“喂喂喂,为什么是我死了?”
云清没管他,继续说:“我势必会查到凶手是谁,不可能就这么走了,所以他只是想要破坏这层关系,想攻打白炎国的借口罢了。”
“原来是这样……”
趁着简澜没有防备,手上一使劲。
“哇……死云清,你吓死我了。”
“像不像你当初推我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哪有……”
远处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神有些黯然,随后就消失了。
没过多久,张钧瓷步伐匆匆的来了。
看着他心情沉重的样子,感觉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你怎么来了?”
“云清,你师父他…被人给暗算了,如今生死垂危……”
“什么!”
云清现在已经骑着骏马出了京城。
“钧瓷,小堔他已经出发了吗?”
“是的,他让我来告诉你,驾!”张钧瓷手中甩着缰绳,加快了马的步伐。
云清的马也加快了速度,老头啊老头,你可别出什么意外。
简澜荡着秋千说着:“这一次就应该不用我在从中作梗了吧?”希望如此。
……
三日的行程硬是缩短了一半。
硕大的药宗门有些阴沉,和离开的时候一样,唯独这里安静的有些过了头。
云清推开门,看见的却是被子盖着全身,他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得南宫堔急忙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床边,跪在地上。
张钧瓷看见云清这样,又不知道怎么说:“那个……云清,你别难过……”
没说完话,南宫堔却啦着他出来,还把门给关上了。
张钧瓷唉了一声“也是,应该给云清一个安静的空间。”
“拉你出来,只不过是避免一些误伤而已!”南宫堔靠在木桩上酷酷的说道。
“误伤?什么误伤?”听到张钧瓷的耳里就有些迷糊了。
“早在我赶来之前,师父的伤已经痊愈了,并没有在书信里写的这么严重。
严重的是他的心病,最难治的思春病。”
“思春病?这是什么病啊?”
屋里头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和云清的……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