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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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热血焚冰,侠骨天成——战侠歌

当过兵,站过岗,上过处女入过党。

打过枪,玩过炮,还和拉登拍过照。

走过南,闯过北,拉着死神跳过舞。

挨过刀,中过弹,枕着鳄鱼睡过觉。

翻过山,游过海,搂着死人嗥过歌。

这是《弹痕》封面上的一段话,也是对战侠歌以及第五特殊部队的真实写照,不难读出其中狂放不羁之感,战侠歌,更是狂中代表。

与其说是狂,不如说是侠,用他自己的话“热血一分,傲骨两钱”,他是现代的兵,却更像古代的侠,天纵奇才,天马行空,必然的,天下无双。

然而自古侠以武犯禁,战侠歌作为“侠”中代表,更是“犯禁”中的代表,他是天生的特权阶级,因为他不仅有特权,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特权,最典型的,莫过于第二次“蓝盾”军事竞赛将佛罗伽西亚定为比赛地点,最终歼灭“怒狮”组织。

特权和第五特殊部队“宁可放虎归山,不可自损虎威”政策的催化下,战侠歌也成了有史以来最无组织无纪律的学员,以至于必须要“杨振邦”来帮助他树立纪律性。

战侠歌平生最重情,很矛盾的,他是国家重金培养和出来的暴力机器,本应无情,却反倒比旁人更重情义,最坚韧,却也……最伤不起。

——屡次出现的那句话:军法无情,可是,人有情啊!

就像言情小说里滥俗却又真理的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赋予了TA伤害你的权利,他最敬的校长,最爱的女人,一个个将他伤得体无完肤,纵然真的为他好,纵然,真的爱了。

或许就像另一句真理,英雄总是孤独的,战侠歌一直是英雄,孤胆英雄,他最困惑,最迷茫时身边往往都是敌人,他只能孤军奋战。

而当身边真的有了兄弟时,他这位大哥也鲜少吐露心声,只是,一味沉默着心事。

——他感叹,匆匆,太匆匆啊。

我不知道是否所有将孩子送进第五特殊部队的父亲都有着近乎狂乱的“望子成龙”的期望,又或者掺杂着几分对祖国狂热的、真挚的爱?

但是,事实是,战侠歌的父亲用“军人妻子的觉悟”说服了妻子,将战侠歌送去体检;风影楼的父亲请求他无论如何都要顶住三年:刘伟的父亲在他重伤淘汰后将他放弃……

我不知道如何评价战兴华的行为,他对祖国的爱,没有错,他期望儿子成才,没有错,可是……

可是我想到那枚锈迹斑斑的铁钉,想到只有五岁的战侠歌,捧着《新华字典》在日记里写:我讨厌爸爸,讨厌军人。讨厌死了!我忽然觉得,好心疼。

我一直想,或许战侠歌一生中最为肆意的时刻便是那两次醉酒了,一次为了自己的徒弟、兄弟,一次为了心爱的女人,纵然前路未明,但那一刻的战侠歌,也许,还是能感到一丝足以慰藉的轻松罢。

他从一出场就开始“犯禁”,可他犯的每一个“禁”都只让人赞叹,而非责怪,因为我们都知道,那其实只是一个大男孩的侠气未尽,热血未泯。

战侠歌他的思维太过活跃,也太过与众不同,他偷着驾驶战斗机,他挖出“杨振邦”,他用“劫机”的方式度过“蓝盾”第一轮的淘汰赛,他以“离婚”来换取完美的证件照,他用“投降”来为雅洁儿争取回国的时间,他……

他啊,他是第五特殊部队的第三位“獠牙”,获得“大地”、“丛林”、“山地”、雪原”、“勇气”、“银鹰”六枚徽章的存在;是李向商特招的学员;是雅洁儿的男人,他又怎么会差!?

战侠歌是一个太过热血的人,正如这篇的题目,他的血,可以使冰燃烧起来,他骨子里禀着三千年前的任侠之风,如他所言,热血一分,傲骨两钱。

他的情感太过鲜明,重承诺,讲义气,轻生死,坦坦荡荡的爱,磊磊落落的恨,便如“任侠”二字:附带意气,以侠义自任。

可他是兵,战场之上静如止水的兵,我从不敢想象一个人竟然有着这样截然相反的情绪:绝对冷静的头脑和绝对炽热的心融合的如此之完美。

他在佛罗伽西亚重逢雅洁儿时狠狠的两个耳光;他跪在教堂里、神像前狂乱又无措的哀求;他把所有的手榴弹排开,要与“神”同归于尽……

那一刻的战侠歌,已然疯极。

下一秒,他与大使馆安安保人员和元首卫队联手,须臾间制定撤退计划、派人谈判争取时间、反冲锋掩护雅洁儿撤离、假“投降”确保雅洁儿平安回国……

那一刻的战侠歌、又何尝不是静极?

这样的战侠歌,身上有着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魅力,因为他的侠,也因为他的狂,人们都相信他,相信他可以带领所有人做那些国法之外、情理之中的事;也相信追随他,可以活出,最真实的自己。

——他对风影楼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使用了禁忌的力量,掉入无边地狱,我去捞你!

——能跟在这样一个英雄的身后去作战,就算是注定失败,注定要战死,我也能死得轰轰烈烈!

所以他有大把的兄弟,连南非飞虎都能在战场之上、

生死之中临阵倒戈,为他而战。

因为,那确实是一种幸福啊……

我六年前初读《弹痕》便对战侠歌等一众热血男儿崇拜的不能自己,更加坚定了投身军旅的信念,奈何一直无法实现。

我自幼便是“乖宝宝”,像是结识雷洪飞前的风影楼,与所有“出格”、“不按常规”的事绝缘,所以我发自内心的敬佩、羡慕战侠歌,羡慕他太过潇洒的人生,因为生活太过平静,所以渴望刺激。

就像韩寒在《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中所写——

我发现我生命里所崇拜的都是那些热血的人们,虽然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我的血液是温的,我总是喜欢看见那些热血的人们,我希望我成为他们中的一个。我总是发现,当我在发呆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思考了,当我在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行动了,当我行动的时候,他们已经翘了,然后我又不敢行动了。翘了的他们就成为我生命里最高的仰望。我天生佩服他们,希望他们身上的血能够温热我的身体。

我渴望他的血可以温热我的身体,让我的人生能够深刻一些,鲜活一些,更有人性——人的“性情”,而非行尸走肉。

我希望能够跟随他,想他一样洒脱,不羁,像多年前我的一位朋友对我说的,活出自己的style。

最后的最后,用第五特殊部队的队歌作为这一篇的结尾,我不知歌词是否是雷震校长所作,但我想,战侠歌一定是最符合他期望的学员,没有之一。

夜光冷,刀锋寒

斗酒扬鞭男儿行

酒未醒,剑气起

碧血挥洒就丹青

踏遍天下不平事

扫尽人间魔魅魑

迷离浮沉,斜眼看斜月

英雄自古多奇志

我自迎风高歌起

欲化龙魄写春秋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谢谢你,让我谨记我的姓名,战侠歌。

——天香夜羽二零一七年荷月十九写于山东淄博

附:“任侠”部分有摘自“百度百科”,特此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