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策
这么快,一个时辰左右,这不是说,南京过来的人,现在已经距离这里不到十几公里了。
听阎应元说南京前来调查的人马上就要到了,顿时心中十分惊讶。
南京方面是要给自己突然袭击啊,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人。
“世子,快想一个办法吧,现在我们的士兵虽然人数少,可是他们战斗力极强,一旦引起了怀疑,南京兵部还好说,要是传入到了北京方面。”见到朱由菘在哪里沉思。阎应元再次提醒。
阎应元的话说的很对。南京方面就是没有任何权利的,他的权利,都是在几个拥有重兵的将军这里,因此,南京知道了自己的军队,那没有什么,问题在于北京方面。
朱由菘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朱由检。这人虽然勤政,但是却生性多疑。胡乱杀人,他现在是皇帝,要是知道自己拥有强大的兵力,估计不出三天,就会给自己安置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
到时候,自己估计就要跟被煮死的老爹去阴曹地府见面了。
绝对不能让这帮人知道,想到这里的朱由菘开始来回在客厅中走动。
哎呀,见到朱由菘来回在大厅走动,一边的陈诚以及阎应元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外面的阳光已经开始偏西,屋檐在往院子中延伸出影子。
“该吃饭了吧,今天世子说了要吃点素菜。”外面的两个丫鬟经过大厅,说的话清楚的传入到朱由菘耳朵中。
吃饭?吃饭?仔细的在心中回想了这两个字,想到了什么的朱由菘当即走了出去。
不明所以的阎应元和陈诚对望了一眼,也跟随朱由菘的脚步,走出了院落。
“什么时辰了?”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的朱由菘问道。
一听问时辰,陈诚想了一下:“最多还有三个小时天黑。”
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听到这话的朱由菘松懈一口气,他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案。
这个方案,就是拖,不管如何,今天南京来的人,全部拖在这里,哪怕是陪他们去妓院,都不能让他们去军营,就算要去,那也是明天下午或者是中午的事情。
“老阎,一切都来不及了,我现在交代一下任务。”说道这里,朱由菘靠近阎应元后将自己的计策交代了一下。
交代完毕后,朱由菘立刻就带上陈诚出了门。
世子这是要干么呢?为什么要我给南京来的人准备饭菜,而且还要找几个女人来。看着远去的朱由菘,阎应元是一脸疑惑。
他虽然听了朱由菘给自己交代的任务,可是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暂且不管了,还是先把事情做了再说。
“来人,去把翠红院给老爷我包了,另外,做好饭菜,咱们去接南京的大人们。”
微风呼啸,将一片枯黄的树叶挂入到了天空,随后这片树叶开始在风力的带动下,快速旋转。
啪,不偏不歪的,这片树叶居然掉落在了位于东山脚下的军营中。
“杀。”一声呐喊,从东山军营左边,居然冒出身穿明军铠甲的士兵,这些士兵手中拿起木头棍棒,正恶狠狠的扑想了右边,而在他们对面,同样也是身穿了明军军服,只不过他们唯一多了的就是臂膀上缠绕了毛巾。
这两方人马,如同杀父仇人一样,拿起手中的家伙就往对方冲。
碰,激烈的碰撞。随后两路人马开始进行群殴。
兵变了是不是。如果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绝对第一印象就是,这军营里面的人马兵变了,正在造反。
但是,知道情况的人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兵变,而是朱由菘的特别训练方式。
再多的训练都是假的,要想得到真正的训练,只有是上战场,然而这个时候,朱由菘没有可以训练的,最终,他想到了一个有些血腥但是却十分有效的办法。
那就是对砍。也就是说,现在自己一千五百人,可以对练,当然,这不是真的砍杀,而是在用的木头棍棒。
打架模拟出来战场砍杀的真实性,当然,是有奖励的,彩头就是,三十两白银。
这白银,都是从朱由菘哪里出,赢得有钱,没有赢的,还要做一件事情,提赢的一方擦鞋子。
“李亚荣,上次你将我们营打爬下了,害的我们二营抬不起头,今天我要把这脸面找回来。”秃子看着自己的二营已经占据了上风,顿时在点将台上对旁边的李亚荣说道。
对于这个光头,李亚荣也不计较。他就不信,自己打不过陈文杰的二营。
“给我打,使劲打,不打死就可以了。”陈文杰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停止训练,停止训练。“正当陈文杰高兴,突然,一个拿起令旗的士兵在马匹上大声叫喊。
停止训练,怎么回事,听到这话的陈文杰和李亚荣对望了一眼,他们就见到,一个人影进入到了大帐,这个人,身穿黄色的蟒袍。
是世子。
明白过来的两人当即停止训练,开始集合队伍,原地待命。
”两位,世子有令,让你们立即前往大营。”几分钟后,陈诚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两人当即整理一下自己的军服,随同陈诚走进大帐。
大帐内,朱由菘正坐在主帅营帐,而骆显俊,现在已经站在旁边。
怎么回事?进来的两人一脸疑惑的看着骆显俊。
朱由菘见到所以人都到齐了,轻松咳嗽了一下,随后走下了帅帐后来到大家面前。
“你们听好了,从此刻开始,我不需要严明的军队,我需要的是土匪,是懒散到了极点,丝毫没有战斗力的军队.”
什么意思,这话让在场的人都不明白了。所以人,除了骆显俊外都疑惑的看着朱由菘。
难道说我的话没有说明白。见到大家疑惑,朱由菘心中想到。
“世子的意思就是,伪装成为不会训练,不会打仗不会集合懒散的军队。”一边的骆显俊再次做了补充。
明白了,这就好理解多了,在场的人,一下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