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冰儿的恨意
六百年前,风陵山内……
“冰儿……前花神飞升成了神尊,新花神已经在选拔中了,其中……前花神钟意的花香姒,最有可能。”
男子说完话转身看向冰儿,冰儿笑着看着男子说:“崇幽大人……冰儿有一事不解,花神之位,不是该从花仙中选拔,为何……花神会属意一个小小花妖?”
“凡事皆有姻缘,那花妖……可能与花神之位,有缘吧!”
男子说着便走到了门口,冰儿立刻站了起来说:“崇幽大人莫不是,要去见见那位花妖。”
“是呀!毕竟本属同宗,还是想见上一见的。”
冰儿没有想到,就是这一面,崇幽深深的爱上了花香姒,从此以后,无法自拔。
五百年后……
崇幽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桌上的酒壶多的放不下,冰儿手里端着酒,犹豫的走到了崇幽面前。
崇幽一把夺过酒壶,他刚要喝,冰儿却一把将酒壶夺了过来。
崇幽抬起头,他伸手想要抢回酒壶,冰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说:“大人这是怎么了,这次从人间回来,为何……要酗酒,酗酒伤身,大人虽法力无边,却还是得注意,再说这也不是大人的作风。”
崇幽抬头看向冰儿,他一把夺回酒壶说:“那你说……本神,该是怎样作风,就是因为本神处处小心,事事在意,才会失了花香姒。”
尔涵回来前一天夜里,冰儿一路回到了风陵山,她看着紧闭的大门,扑通一声跪到了门口。
冰儿看着崇府大门大喊到:“大人……今日,是你一万二千三百寿辰,冰儿特意回来,为您贺寿。”
过了很久,大门吱呀一声的开了,里面走出一位身穿白纱的冰蚕妖,她走到冰儿面前说:“冰儿姐姐……大人不想见你,您请回吧!”
冰儿看着那开着的大门,她起身瞬间飞了进去,冰儿看着那亮着灯的主卧,轻轻的敲了敲门。
在门外和冰儿说话的冰蚕妖,一把拉住了冰儿,她看着冰儿说:“冰儿姐姐……你这样,妹妹很难做的。”
冰儿挣脱冰蚕妖,一下子跪到门口,她看着那亮着灯的主卧说:“大人……今日若是大人还不肯见我,冰儿就长跪不起。”
主卧的灯,瞬间熄灭,旁边的冰蚕妖叹了一口气说:“冰儿姐姐……你这是何苦。”
一阵脚步声迎面而来,冰蚕妖立刻回头看了过去,那女子来势汹汹,离得很远时,将开口说到:“冰莲……谁许你和这个孽障说话了。”
冰蚕妖立刻恭敬行礼着说:“冰玉姐姐……冰莲只是……”
冰玉走到冰儿面前说:“我们都是依附着崇幽大人的,可你倒好,五百年前害人性命,害的大人在花神面前抬不起头,怎么……关了你五百年,就以为大人会原谅你吗?”
冰莲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冰儿,她一脸心疼的说:“其实……冰儿姐姐也是为了大人,大人爱慕花神得知花神有心上人后,更是日日颓废,冰儿姐姐……也是想让大人得偿所愿。”
冰玉瞪大了双眼看着冰莲,她生气的说到:“你还敢替她求情,我还没说你呢,你居然斗胆将她放了进来,是不是想跟她一起被逐出去。”
天空中本来乌云密布,此时却在慢慢散开,一律月光照在冰儿的脸上。
“够了……你走吧!你手上沾了血,已经没有资格留在崇府,回到妖居去,好好潜心修炼。”
冰儿看着窗后的侧颜,任由冰玉将他扔出了门外,她站在大门口,泪水不停的往出流。
冰儿抬起头看着满天繁星,不由得笑了出来说:“你们让崇幽大人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冰儿打开结界回到妖居,正好看到黑耀和尔觅莎告别,她化作虫身一路尾随,发现黑耀进了斧尊的院子。
冰儿会心一笑,随即变成芷柔,走进了石居。
第二日冰儿看到花香姒来到院子里,她立刻走去了尔涵的房间外。
冰儿敲了敲门说:“尔涵公子……珠珠在吗?”
珠珠立刻打开了房门,她笑了一声说:“冰儿……你昨天不是会风陵山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没住几天吗”
冰儿轻轻笑了笑,她拉住珠珠的手说:“珠珠姐……大人房间里的冰块没了,你能不能帮我去雪苑取点。”
珠珠立刻点了点头,她笑着说:“好……我这就去。”
冰儿看着珠珠离开,她转身对尔涵说:“尔涵公子……小心拿团扇的女人。”
冰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转身快速的离开,尔涵虽然听的一头雾水,却也记住了这句话。
冰儿一路往前走,她走到一个废弃的院子,用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她推开房门,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冰儿撩开床边床幔,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轻轻的坐到了床边,冰儿用帕子替那个男子擦了擦脸。
冰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她看着床上的男子接着笑着说:“少顷……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只不过想跟你借点蛇毒罢了,你居然不答应,害的我只能把用冰,强行让你休眠,取了蛇毒。”
冰儿将带来的冰块,全部倒进了床下水盆里,霎时间屋内冷气逼人,她用冰毛巾替少顷擦着手,随后笑着说到:“我不能让你醒,免得……坏了我的事,我更不能让你死,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冰莲,该伤心了……”
冰儿用力的掰开少顷的嘴,捏着他的嘴,使他的牙齿滴出几滴毒液。
冰儿看着小壶里的毒液,立刻狞笑着说:“要不是冰莲告诉我,你冬眠要醒时,掰开你的嘴,会有些许慢性毒液,我还不知道呢,你该好好谢谢我的那个傻妹子。”
冰儿擦完少顷的手,就将毛巾扔进了水盆里,她看着少顷的手上了霜,小心翼翼的将装满毒液的小壶,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才放心的离开了院子。
冰儿将院门翘了一个小缝隙,确定外面没人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