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那年倾城一舞，失了谁的心（一）

题记：在一步步的算计中，失了心，当你在我的心上捅了那一刀的时候，我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楼暮烟

冥芜月调整好心态之后，很快便有委托找上了门，这一次，是一位身着白色古裙的女子，名唤，楼暮烟。

“楼姑娘，请坐。”冥芜月微笑地看着楼暮烟。

“谢谢。”楼暮烟轻轻颔首。

“不必客气，让我先读取你的记忆吧，然后你再告诉我，你的委托是什么。请你放松一下。”冥芜月有了上次安然的经历之后，做起事来更加得心应手，也不让鬼魂自己讲述了，为了节省时间，直接读取方为上策。

“好。”楼暮烟只是淡淡一笑。

“轮回镜，读取记忆！”冥芜月直接施法将记忆显示在轮回镜中，画面更清晰，耗费的力量也越少。一道红光闪过，记忆读取开始了。

楼暮烟，千年前，京城最有名的艺妓暮烟姑娘，卖艺不卖身。舞技一绝，倾城绝色。

楼暮烟记得，她第一次见他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那个她辗转千年，也忘不掉的男子，卫无痕……

那个时候，她还是京城第一青楼烟雨楼的头牌艺妓，而他，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上将军。

“无痕，如何？这京城第一艺妓的舞姿很是动人吧？”说话的是卫无痕的知己好友，常青公子。这一次卫无痕被拉来烟雨楼也是常青的功劳。常青素闻自家好友常年不近女色，想着或许，楼暮烟这位第一艺妓或许能改变他，毕竟，楼暮烟的样貌和舞技真真是拔尖的。

“尚可。”卫无痕只是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唉，你真是不解风情，这位暮烟姑娘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美人啊！”常青手执折扇，故作惋惜的道。

“那又如何，不过只是个妓，再美，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卫无痕冷淡的道。

“这位公子，暮烟虽然是妓，但是向来卖艺不卖身。况且，有多少妓，曾经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皆是被人贩子掳来的。我们过着怎样的生活你不懂，既然你不懂，就不能随随便便的评判我们。”楼暮烟一舞结束，被老鸨推来伺候卫无痕和常青。刚进门便听到卫无痕如此的一番话，忍不住出声辩驳。

“哦？我确实不懂，但是，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妓，都是靠出卖色相为生的风尘女子，你又有什么好为自己辩解的？即便你可以为自己辩解，但你不能否认，我说的是事实。”卫无痕此时倒是对楼暮烟提起了一点兴趣。

“确实，我们出卖色相，我们做着这种被人瞧不起的行当，但至少，我们没有去偷，没有去抢，我们只是在为生计奔波而已。没有人天生就喜欢做妓，也没有人，一辈子就只想做妓。是妓又如何？只要问心无愧即可。”楼暮烟柔柔的嗓音，在此刻却十分的坚定，显得楼暮烟更有魅力了。

“阿青，看来这次，你还真是给我找到了一个宝啊！”卫无痕突然笑了。楼暮烟，真是个有趣的妓。

“呵呵，我就说嘛，本公子出手，还愁找不到宝？不过，无痕你的意思是？”常青有些愣。

“你叫暮烟？”卫无痕看向楼暮烟。

“是。”楼暮烟语气软化了一些道。

“本将军要为你赎身，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卫无痕的妻。”卫无痕玩味的看着楼暮烟。

“卫将军莫要开玩笑，暮烟承受不起。”楼暮烟婉拒道。

“我卫无痕从来不会拿我自己的婚姻大事说笑，我说了，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卫无痕虽然面上笑的玩味，但是常青却知道，卫无痕认真了。常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无痕，你是认真的吗？”常青深色一凛。

“认真，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卫无痕收起了玩味的笑容。

“将军，暮烟不过是个艺妓，您若娶暮烟为妻，怕是对您的名声有损害。”楼暮烟还是想打消卫无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