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往事如烟
“大长老在精通熟练掌握了五行力量后，并没有满足，而是背着女娲上神用五行力量的修炼方法找到了另外四种天地间的力量，风，雷，电，音。九种力量都归我族，所以才改名为九灵族。”
“这就是九灵族的由来啊。”江楠自言自语的说道，就跟小时候听故事是一样，太神奇了。
“后来大长老偷学四种力量的事情被女娲上神知晓，女娲上神便授意水神共工让大夏给九灵一点教训，于是就有了最后一场灭族的战争，归野之战，那战场就是现在的祁连山脚。也是那此我九灵族被闾氏屠戮满族，除了我祖先外无一幸免。”
“咳咳。”江楠尴尬的咳嗽两声，毕竟刚刚自己才知道自己是闾的后人，没想到就将人家灭族了。
夏武陵接着说道，“后来，羲和闾氏在九灵族灭亡四年后，被大祭司和大启联合设计杀害在了都城，尸骨无存。”
老妇人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些我知道，但是我的祖上所闾氏是因为污泥女娲上神，杀戮太多造成诸神不满，水神共工无奈之下授意大祭司和大启杀死了闾氏。”
“能在那场灭族杀戮中活下来，想必您的祖先也不是普通人吧。”文渊好奇的说道。
“没错，我们的祖先便是九灵族的族长之后，在众多族人的拼死保护下才活了下来，而我的祖先当时手上就拿着《九灵书》。”老妇人看着夏武陵说道。
夏武陵愣了愣，“这可是大消息啊，最后呢。”
“我记得我曾祖说过，我们祖先为了报仇，偷练了《九灵书》中的禁忌魔法，将自己变成一个非人非神的怪物，为了复仇，丢下年幼的妻儿远去夏都，最后下落不明。”老妇人仔细回忆的说道。
夏武陵看了看文渊，“根据江老所说，夏朝末年，在归野之地突然出现了死而复活的夏桀，若非火神祝融出现，封印其于戎山，恐怕华夏百姓难逃一劫啊。”
文渊看着手中的照片，“古时的戎山就是现在的祁连山。”
“什么？九灵灭亡和封印夏桀的地方在一起？”夏武陵惊愕的说道。
“是啊，而且民间传闻的九灵族灭亡之时天空殷红，血雨不断，神秘宫殿现世，数万九灵尸体不翼而飞日，如次看来，九灵族的故事牵扯到的远不止一本《九灵书》这么简单。”
老人无奈的看了看夏武陵，“知道的老身都给你们说了，其余的老身真的是无能为力。”
文渊和夏武陵冲着老人拱了拱手，“老姐姐，多谢您，是我们打扰了。”
“也罢，将这些说出来，老身也是感觉浑身轻松啊。”老妇人悠悠的笑了笑。
“那我等不变打扰您老休息，先行告退。”夏武陵一行人拱手说道。
“哎，天色将晚，这里深山老林，晚上多有野兽出没，若是不嫌弃，就在老身这里暂住一宿，明日老身送你们归去，只是你们却莫再打洞穴的主意。”
夏武陵和文渊相视一笑，“这个自然，多谢老姐姐。”
夜幕来临，简简单单的吃完林间饭菜后，江楠无聊的坐在院子中的篝火旁看星星，手中的手机是一点信号都没有，只能拿来听音乐，插上耳机，里面传来熟悉的旋律。。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小姑娘一边给篝火上放干木柴一边好奇的看着江楠，江楠无意的看向小姑娘，发现小姑娘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夜空闪烁下小姑娘的眼睛很是明亮，就像此刻耳边的旋律：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
此刻的江楠第一次觉得听了这么久的音乐会是这么的贴切，透过她的眼睛就仿佛可以看到她的透明心灵和一双水亮透彻的眼睛，一尘不染，晶莹透亮。
小姑娘看到江楠在看自己，害羞的低下头，继续拨弄着柴火，江楠笑了笑，卸下耳机，“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艾。”女孩的声音很透彻，清纯，最起码在江楠耳中是这样的。
“小艾？”江楠好奇的叫着，小姑娘随机转过身看着他，“坐这里啊，你蹲在那干什么。”
小艾起身，有些害羞的坐在江楠身边，“我又不吃你，离得那么远干什么。”
江南无语的看着小艾，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意八十公分也有半米了，小艾往江楠这边缓缓的挪了挪，江楠无语的看着小艾，“你刚刚看着我干什么啊？”
“我。。只是觉得你的衣服好漂亮啊。”小艾低着头轻声的说道。
江楠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看吗？自己觉得还可以吧，很一般啊。
“漂亮吗？”江楠好奇的问了问。
小艾头点的就像拨浪鼓，“奶奶说了小艾不能撒谎，好看就是好看。”
江楠被小艾逗笑了，“你的衣服呢，我记得我妈妈说过女孩子的衣服更好看。”
小艾摇了摇头，“小艾的衣服都是一个样子和颜色，没有见过哥哥这样的衣服。”
怪不得小艾白天不停的看着自己，原来是因为这样啊，也难怪，久居深山的姑娘又能有什么衣服呢，听文渊爷爷说，他们家族都是这样，四千年来一直居住在神山，衣服都是很久远的粗布麻衣，和他们身上的毛衣，卫衣一比差距自然很明显。
别说小艾羡慕自己的衣服，估计看到城里面同龄的女孩，各种各样的裙子，衣服，洋娃娃；那心里的差距会更大。
江楠微微笑了笑，左手摸了摸小艾的头发，小艾下意识的往后躲去。
“别怕，我又不是坏人。”江楠无语的说道。
“奶奶说，你们要破坏我们九灵的零藏，是坏人。”小艾瞪着眼睛看着江楠。
江楠笑了笑，“那你觉得我像坏人吗？要真是坏人你奶奶还留我们在你家过夜啊。”
小艾眼珠子呼噜一转，点了点头，嘴角一弯，笑了出来，“也对，哥哥看起来一点都不坏，因为白天那些人在第一次见到小艾的时候只会凶凶的瞪着小艾，而哥哥是除了奶奶外第一个对着小艾笑的人。”
江楠心中猛地一咯噔，一种莫名的苦涩涌上心头，左手轻轻摸着小艾的头发，“其实还有很多人会冲着小艾笑的，除了哥哥外，还有很多，就像里面的两位爷爷。”
“两个爷爷看起来好凶啊。”小艾嘟着嘴摇了摇头。
江楠咧嘴一笑，“凶吗？那和白天的那些人比起来呢？”
“还是他们凶。。”小艾认真的想了想，眨巴着有眼睛冲着江楠点了点头。
看着小艾的眼睛，江楠笑了，但是心中却是莫名的难受，眼睛会流泪，星辰皆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