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所谓……
“科学是是什么？
真理？
唯一？
我相信斯塔克你认为科学就是一切！科学可以解决一切！科学涵盖一切！但在我看来，科学很神奇，却又没有人类赋予它的那么神奇。”高辰轻声点评着。
“科学知识一种知识！一种对周围环境，星球和宇宙物理参数解析利用的知识！真正珍贵的，是知识！如果这是一个仙侠世界和星球，那修仙的方法和经验，就是科学！
如果这是一个魔法世界，那魔法就是科学，咒语就是定律！
所以说科学没那么神奇，它只是人类根据周围的环境，材料，以及一些对星球和宇宙的理解和解析所带来的东西。它其实不值钱，真正值钱的，是知识！可以用得到的知识！
它和修仙，魔法，或者其他什么的文明，严格来说都只是知识的延伸利用而已。一种最优的利用！就如那句话所说的，科学本就存在，只是人们发现了它。这句话改成知识本就存在，只是人们发现了它一样，毫无歧义。”
“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霍华德-斯塔克怔怔的点头：“我也不能否认你这些话的正确性！但我保留一点意见。还有，魔法我知道，修仙是什么？”
“你理解就好。”高辰懒得费唇舌跟霍华德-斯塔克解释修仙是什么，这种东西了解了自然会了解，但不了解的话，你在这里了解的再细致，也会被对方在脑海里自动代换成他认为的东西。哪怕霍华德-斯塔克很聪明，但以他的擅长的方面来看，他恐怕会直接用科学来解释所谓的修仙。
还是让他自己事后有意愿去自我了解吧。既然电影里托尼-斯塔克只花了一晚上就在天体物理学科上进展不菲，那换做让他骂“死了都还要教他东西”的老爹，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应该也不差。
“你是想说，人类，不，应该是所有和人类一样的智慧物种，其创立的文明，是和他们周遭的环境和宇宙息息相关的，是吧？”汉克-麦考伊出声道。
“你这么理解的话，也没差。是环境逼着人类选择了某样文明，接受了某样文明。科学就是如此。它的出现和存在，对人而言并非是必然和必须。”高辰回答。
“你打算怎么做呢？让所有的科学产物都失去作用，然后让人类回到原始时代？这太糟糕了！不管怎样，科学让我们生活的更好，让更多的人活了下来，在未来还可以养活更多的人，先不去管你怎么让它消失，你想过它消失后的后果吗？”霍华德-斯塔克问。
他可不是一个因噎废食的人，如果高辰不能东西来说服他，或者吸引他，他可不会坚定不移的支持他。顶多顶多，他会努力开发出一种针对核武器的武器，虽然他现在忙着进行另一项足以影响人类未来的重大研究。
“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斯塔克先生说的确实是现实。”汉克-麦考伊和查尔斯-泽维尔对视了一眼，也点头附和道。
“没那么极端。”高辰摆摆手，“只是一种暂时的替代而已。”
“替代什么？”
“替代科学。”高辰回答着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的霍华德-斯塔克。
“这不可能！”霍华德-斯塔克皱眉。
“是很难。但不是没希望。”高辰信心十足。
“听着伙计，我认可你是个聪明人，一个博学的人！但你要做的这件事实在是太荒谬了！我想不出你怎么替代科学，淘汰科学，且接管科学？如果如你所说，科学是环境塞给人类这个智慧种的，那它应该就是最适合人类的。你不应该挑衅它！”霍华德-斯塔克用手指“砰砰砰”敲着桌子，带动着他身前的烛光一阵摇曳，急促又认真的快速说道。
查尔斯-泽维尔和汉克-麦考伊两人则是倾向于霍华德-斯塔克的观念，看着高辰，等待着他的解释。
“我想你搞错了什么伙计，这只是一个最终的手段。一个最后的防制手段！改天换地，总比世界末日人类灭绝要好，不是吗？我们未必要动用这个手段，但在需要时，我们不能没有这么一个手段！”高辰同样针锋相对的怼了回去。霍华德-斯塔克一时间有些卡壳。
“好吧好吧，你说的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但你要怎么做呢？”霍华德-斯塔克嘟嘟囔囔的举了举手，语气软了下来。心里话，他对于高辰提出的研究还是很感兴趣的，前提是真的能实现。
“在说出计划之前，先来个小例子吧。你们知道功夫吗？”高辰又问。
“格斗术？”
“东方的那种？”
“李？”
霍华德-斯塔克三个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
“随你们怎么想。这是一种对人体的学问！倾向于战斗！它在最初是很强大的，拥有一种叫做内气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让一个普通人成为你们眼中的超人！和变种人没关系，这是一种人依靠锻炼和修炼就可以获得的力量。
但是有朝一日，这种力量从人体消失了，那么人无论怎么样做，都不可能超出某个极限。而这种极限在枪支弹药等科学产物出现后，就更显得衰落，越加的不是主流！
简而言之就是，功夫能做到的，科学产物都能做到，但两者需要的时间和努力简直不可以道理记！无论是从效率还是各方面来看，科学产物的战斗方式，都要比没了内气的功夫来的更加有效。所以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功夫被淘汰！
也许这个例子举得让你们有些莫名其妙，那将功夫替换成魔法呢？你们都了解魔法是个什么东西，它和功夫一样，并非只是一门战斗技巧，就像是科学也不全是杀戮武器一样，即使它们都是以这些东西为标准的！
魔法需要元素和魔力，魔力和内气一样，都是其文明的核心！但有朝一日那些魔法师没了魔力，将比没了爪牙的老虎还要凄惨！因为他们文明延续的根基已经没有了！要么他们重新为自己找出一条道路来，要么，就被淘汰！
既然所有的文明都一个延续的核心，那么科学的核心是什么？”高辰在最后问。
“是能源！”霍华德-斯塔克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