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临危受命治洪水
鳖灵在蜀地经过五个月的摸索,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不畏辛苦终于勘查完了蜀地山川河流的概况。这段时间他吃不好、喝不好,没有好的住处,也没有安稳的睡眠,而且还遇到种种危险,但是他没有退缩,毅然完成了这项艰苦的任务,他决定回蜀都了,向蜀帝汇报自己的成果。然而他知道这只是完成小小的一部分,困难这才刚刚开始,实际完成这巨大工程还需要大量的财力、物力、人力以及时间。
鳖灵回到郫第一时间见到的蜀帝,杜宇看到鳖灵回来很是兴奋,热情洋溢的接待他。一见面他看到鳖灵满脸胡须,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不是那么工整,看上去似乎苍老了许多,杜宇知道他忙于勘查没有时间处理,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于是先让人帮他打理打理,洗洗澡换身衣服。
处理好之后一副干净洁白的面孔呈现在眼前,杜宇心想这才是真正鳖灵啊。杜宇和鳖灵坐在一起,现在可以听鳖灵治理洪水的方法了。鳖灵向杜宇叙述他这几个月来的勘查山川河流的情况,并分析了其中的相互关系,得出治理的方案。他向杜宇说解决蜀内水患唯一办法就是疏,把水送出去,现在岷江等大河的流向大致上是由北向南,蜀国南面就是长江,我们可以把蜀内水注入长江,就可以解决蜀内洪水的问题。然而现在最困难的就是中间隔着群山,必须打通一处山脉才可以,这是非常困难的,他又反问蜀帝认为怎么样。杜宇思考了一会,对鳖灵说方法不错,但是实施起来是不是非常困难,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啊,杜宇有些担心。鳖灵回答杜宇说是其实困难还是蛮大的,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果蜀帝下定决心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杜宇听后先让他回去休息,自己考虑考虑再做决定,鳖灵回去后,杜宇陷入沉思。杜宇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完成,如果到时费时费力没有完成的话,肯定会成为一个劳民伤财的事,杜宇很是纠结啊!
之后杜宇找到利,向他述说治水一事并自己心中的忧虑,希望利能给他一个好的建议。利听了之后问杜宇是否真想彻底治理水患,杜宇点头,利接着说那不就是好了,如果真想治理不管多么困难,花多长时间也应该去做啊,毕竟是为了百姓以及蜀国的未来着想啊,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完成,但是如果不去做的话那么一定不会成功。杜宇觉得有些道理,但还是有忧虑,决定再想一想。
夜晚杜宇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他思考着白天鳖灵以及利说的话,他闭上眼睛回想着。不久他的眼前出现一些画面:人们在洪水中呼喊挣扎,还有一个孩子被水冲走,他的父母绝望的看着,满脸泪水然而毫无办法;这时杜宇看见自己母亲也在水中挣扎,杜宇呼喊着,确喊不出声,他非常着急,他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原来他做梦了。他醒来后满脸大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安静了一会才平复焦急的心情,之后他想再躺下休息,可就是睡不着了,这一晚他一直睁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一大早杜宇招鳖灵来见他,鳖灵来后,杜宇询问他这次治水具体花多长时间,鳖灵想了想说大概需要两三年吧。杜宇说好就让他去治水,并问他有没有把握,鳖灵回答一定竭尽全力。杜宇点点头对他承诺说如果他治理好水患,就让他担任丞相,明天就召集群臣商议。鳖灵叩拜蜀帝,并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蜀帝期许。
第二天杜宇召集群臣,杜宇对大臣开口说到:“之前水患带来了巨大困扰,而且每年时不时也有小有发生,有时还会出现大的隐患,我不想蜀国人们再受苦难,决定治理水患,不知各位有没有解决办法,站出来说说。”群臣议论纷纷,然而说了一会后没有人站出来。杜宇看到没有人说话,心里一想就知道是这样,正好合了杜宇的心意,之后说:“既然各位没有办法,那我就推荐一人,希望大家没有意见,让鳖灵进来。”鳖灵进来后杜宇接着说:“鳖灵最近走遍的蜀国,勘查了山川河流,做出了详尽的计划,并有把握治理好,我让他治水,各位不会有意见吧!”群臣又议论起来,一会有人反对表示不同意,杜宇一句“难道你去治理吗”把他噎了回去,之后也没有人再说了。杜宇看群臣不在说话,于是宣布鳖灵暂代丞相之位,全权负责治水一事,不涉其他权利,同时让丹从旁协同他,如果治理好水患正式任命丞相一职。鳖灵跪拜谢恩,也说了一些豪言壮语,总之是竭尽全力完成任务。之后大臣等也都退去了,走时也在讨论鳖灵之事,他们不知道蜀帝为什么要用他,各自一脸疑惑的散去。
杜宇让鳖灵回去想想需要什么这几天准备一下,尽快动身为好,早一天完成早一天安宁。一天杜宇和丹讨论治水一事,他问丹觉得鳖灵能治理好吗。丹想了想反问杜宇是否不相信他,杜宇摇摇头说是这样治水太困难了,我怕他不能克服啊。丹说看鳖灵那自信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问题,如果不可以的话也没有必要说谎话同时还自己遭罪。杜宇想想也是,于是对他说让他帮助鳖灵尽快完成,丹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尽力的。
过了几天鳖灵向杜宇说了详尽的计划:决定从蜀南面山脉中打通一条峡谷,让蜀内水从此处流经最后注入长江,从而解决蜀内水患,当然鳖灵也认为非常困难,但是他还是有信心的,准备这几天动身并向杜宇说了需要的人员工具等。
杜宇听后并告诫他这不仅困难还很危险,让他小心,同时会让丹帮助他,他需要的工具人员会陆续供应的,让他放心,回去准备一下可以走了。
几天后鳖灵带着人员准备行动,杜宇和百官为他们践行,并举行祭祀仪式,祭祀上天保佑鳖灵等人能尽快完成治水工作,鳖灵再次叩拜杜宇,并告诉杜宇他会不时让人传回消息,让他清楚了解事情的进展情况,还说如果治理不好不会回来的。杜宇很是感动和鳖灵交待几句后,鳖灵就踏上治水之路,当然丹也紧随其后。
送走鳖灵后杜宇回到殿中独坐着,这时利进来,看他这个样子问他是否不放心啊。杜宇回她说不是,只是这个困难重重,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同时担心他们出现危险,得不偿失,但是既然已经这样做了,还是默默祝福他们吧,只是不到彻底解决那一刻也开心不起来吧。利听后说上天一定会庇佑他们的,也一定会成功的,希望杜宇放宽心,不要总是想着它,还说鳖灵这个人是不同寻常的,相信他一定会带来惊喜的,说着她依偎在杜宇身上,杜宇也点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