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相求
庆沂的龙车在北海珍宝他们家附近的一处精致的小宅子停了下来。庆沂先下了龙车,珍宝被他抱下龙车就直接抱着进了屋。
“珍宝,谢谢你,要不是你,嗯嗯~”多宝一见珍宝被庆沂抱着进来就说道,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庆沂适时把珍宝放下,就道“珍宝,喜欢么,这是给你的。”
“我?不是说给多宝落户么?”
“让她住在这,这样你也有个伴,以后我想你了,就来这里,嗯。”庆沂在珍宝耳边说道。
“不用,我就住在家里,别的哪也不去。”珍宝直接回绝了庆沂,就在宅子里到处看了看,见什么都齐全了,回来跟多宝说“好了,你安顿妥当了,我娘也就不会再知道那事了。”
“什么事?”庆沂坐在首座喝着茶道。
“哦,没什么。”珍宝对多宝挤了挤眼。
“多宝,你说吧,不说你可知道的。”
多宝有些为难,可架不住大殿下的威势,就说了实话,反正如果自己少说或瞎说,大殿下到时查出来自己也没好果子了,“我们几天前去酒楼吃饭,我,我以为殿下和多宝的关系肯定有信物,到时报您名号就行,虽然后来珍宝哥哥教了我们这种事根本不用什么信物的,但当时我们可是被人嘲笑了,面子上过不去就,就打了起来,就被抓进了公牙。”
庆沂走到珍宝面前,从腰间卸下了玉佩,放到珍宝手里道“给,有这个,你想在四海买什么吃什么喜欢就行。”
珍宝却又塞回了庆沂手里,“还给你,我哥可跟我说了,让我别受你那么多礼了,省得还不了,多宝,我走了。”说完自行出去了。
多宝看着庆沂冷下来的脸,打了个哆嗦,怎么办,要不要跟珍宝说,可见庆沂看了看自己的那眼神,知道应该闭嘴不能说。两个前后脚走了,剩下多宝战战兢兢地住下了来。
只是,过不了几天,有余就因为疏忽职守被拘了起来,顺心也因织锦的问题被抓进了公牙。
严修被派去了极寒之地公干。若水跟珍宝这几天真是忙坏了,去了外家又去了翠游的外家,就是他们也打听不出来,只知道是真的出了错,也是真的公干。可这母女俩一个是不知道情况,一个是根本没想到庆沂,所以跟无头苍蝇似的。
终是几天后,若青求到了南海龙王那,才神神秘秘地说出了庆沂殿下四个字。若青坐着龙车赶往北海的路上,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是那次宴会后就不追究了么,如今又是为了什么,想着还是等到了妹夫家再说吧。
“珍宝,你到底又怎么得罪大殿下了。”一进门,若青就急急地问道。
“没有啊,我跟他挺好的啊。”珍宝说得有些心虚,怕被母亲知道自己逃家吃霸王餐打架的事,就把前几天还见过庆沂的事给瞒了下来。
俩兄妹一对视,这就奇了怪了,若青把南海龙王跟自己说的又跟妹妹讲了一遍,这到还是若水有主意,就说道“哥哥,要不直接下个请帖就说是珍宝生辰把庆沂请过来,怎么样?”天知道珍宝生辰早过了。
“可珍宝生辰不是,对啊,就是找个由头,这也是个办法,那你们就这么办吧。别的事,我来张罗吧。就请我们家跟少兰家吧,倒是也好帮衬着。”
“是妹妹对不住您了。”
“傻子,你是我妹妹,珍宝又是我外甥女,我不管谁管。”若青笑了笑道。
“舅舅,珍宝以后一定乖乖的,不给你惹麻烦了。”珍宝低着头愧疚道。
“好了,你这丫头,这么小,闯祸的事还多着呢,你可跟舅舅以前一样那么爱闯祸。”聊了几句,若青就帮着准备了。
这日严府张灯结彩的,路过的北海海族有些奇怪,不是说顺心跟有余都抓了么,怎还有心事办宴呢?直到庆沂的龙车在他家门口停下,看客们这才估摸着原来是为了求人才办来着。
庆沂今日可算是神清气爽,那小丫头上回把自己给憋屈的,却在昨天看到送来的请帖,还是珍宝母亲下的贴子,字看着就知道是珍宝这丫头写的,就屁颠屁颠地赶来了。
若青同许风正在外候着,庆沂来了连忙迎了进去。庆沂一进府目光就找着珍宝的身影。等坐下了,还没见着珍宝的身影,心里有些不高兴,可面上也不显出来,继续本他们寒暄着,想着如果你们会不了本殿下的意,算你们眼拙。
等到了宴会开始时,珍宝才出现了,手上还端子一个盘子,送到庆沂面前,笑了笑,这一笑可把庆沂冻着的脸给笑化了,珍宝才道“这是桃花冻,我跟翠游表姐学的。希望殿下喜欢。”庆沂尝了一个,凉凉的带着点甜味入口即化,又有一股桃花香在口中四散开了,点点头再吃了一个,却见珍宝哀怨地看着自己,想了想就着筷给珍宝递过去,见珍宝不吃,以为难为情,再看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盯着整盘,就把那一块自己吃了,把盘子递给了珍宝,道“这桃花冻不错,赏给你了。”
珍宝这才眉开眼笑地答谢回了给她空着的位置。
这次生辰宴庆沂吃的很是开心,喝了不少,本想回去明天就让人把俩哥哥放了,又见珍宝的母亲悄悄对喝醉的若青跟珍宝的舅母说让他们住下,明早再回去也不迟,许风因为也在北海离的近也就不多留了,这时庆沂给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就见侍卫对若水道“夫人,殿下醉了,多行不便,今日就在贵府歇息吧。”
这还得了,把若青也唤醒了不少,这殿下在海族臣子们那住下是常有的事,可这关键是也没提前准备啊,若水都想不到庆沂殿下会喝醉啊,以为小酌几杯就会回去了的。只好再吩咐丫鬟们好好清出一间大的客房,给庆沂住下。
晚间珍宝也早已睡着,只是迷糊间竟梦见在吃桃花冻,可不知怎的,怎么也吃不完也咽不下。第二日醒来,就看到庆沂抱着自己睡着,刚想叫,可想起母亲舅舅都在家,又想打,又想起哥哥们还要靠他放,想了想就假装睡着,想把庆沂给踢下床,可这人跟石头似的一动不动。
“怎么,昨晚亲完今日就不认账了。”
“你,你下流。”原来他是昨天的桃花冻,可真不要脸,把珍宝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