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035】便衣服务员
【今天小3更，明天俺们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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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戏肉来了！”
华仔声音异常兴奋，此时的苟冲天正在拧着脸说着什么，黑裙OL脸色已经完全垮了下去。两人火药味儿十足，只差一个导火线了。
“那个，你说，苟冲天会不会毫无绅士风度的动手？”媚姐忧心忡忡地问，万一那对相亲男女在店里闹事，对生意影响很不好。
“笑面猪就算不笑里藏刀，起码也该有点脑子吧，我估计在走出酒吧门之前不会动手。”华仔说着，扭头冲媚姐道：“对了，你先去后堂里呆着，别让苟冲天看见你，一会儿我来处理。”
媚姐略微迟疑后，依言照做。
“你是不是都已经时刻准备着英雄救美了？”胖子兴冲冲地问道，他发觉自己骨子里也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特质。仔细想想，他和苟冲天今天过节太大了，能看到苟冲天吃瘪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谁是英雄，谁是美？”华仔反问。
“这还用问吗？”胖子觉得自己有点开窍了，很鄙视地看着华仔，“你明摆着吃着玩里的想着锅里的啊，一会儿还得跟那黑裙女人发生一段感情吧？”
华仔额头上冒出了黑线，怒道：“法克尤，别侮辱我品位行吗？”
胖子迷惘了：“怎么个意思，那个黑裙妞连苟冲天都不怵，好像是你的类型，不就是你以前很感兴趣的，能大大满足征服欲的女强人吗？”
华仔差点流下伤痛的泪水，耐心解释道：“她不怕苟冲天，多半因为有个身居高位的二大爷或者三表舅，仅此而已。女强人？瞎扯淡，真正女强人屁股后面早跟着一群精壮猛男和小白脸，谁稀罕跑来跟苟冲天这种渣相亲？”
胖子懵了：“连她二大爷三表舅身居高位你都看得出来？”
“打个比方而已，你别急着对号入座。”华仔笑了笑，接着道：“这么说吧，如今的权二代和富二代，直系和旁系的，气场完全不一样。这妞要真是大人物直系亲属，除非脑门儿被驴踢了才会跟苟冲天见面。她最大的底牌，八成儿心里很清楚苟冲天看在她二大爷三表舅份儿上，不敢对她太过火。”
眼看胖子好像明白了，华仔唏嘘感慨道：“老子最反感这种没理想没追求没原则的妞了，你说她贞烈吧，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都跟苟冲天第二次交往上了。你说她婊子吧，也不彻底，她还愣是鼓捣出一点矜持。没准儿回去后，她还在博客上抒发下感情，说自己在理想与现实之间挣扎徘徊，一边高傲着，一边屈服着，心里挺寂寞……这种妞，早两年我还有心思滴滴蜡甩甩皮鞭，非把她折腾得跟老母猪一样叫唤。现在哥淡定了，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胖子对华仔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想了想，忽然很好奇道：“既然她内心那么矛盾，你以前是怎么泡到这类型的小妞的？”
华仔漫不经心道：“对付这种妞，你得用连招，就格斗游戏里那种，一大套连续技打过去，让她来不及反应。气势要足，她开宝马3系，你就得开7系，要让她无话可说……反正是短线投资，等到她反应过来，你就天亮说分手。”
胖子：“你哪来的宝马7系？”
华仔：“哥不会补充太仔党啊？”
“哦。”胖子挠挠头，差点忘了这茬。
曾几何时，华仔好不容易整了套范思哲，和一姑娘在星级酒店里偶遇多次，当然，所谓的偶遇其实是华仔故意的。在那期间，华仔“不小心”地泄露了一点底细，后来就被那姑娘逆推了。整个过程，有点像电影《逍遥法外》里在酒店冒充007泡妞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就在这时候，精彩的一幕上演了，那个黑裙OL脸色发青地站起身，举起酒杯，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随后这大姐瞄准了苟冲天，噗地一杯酒全泼在他脸上。
全酒吧人民，震惊了。
“不碍事，不碍事……”苟冲天果然还有点隐忍的功底，当下也站起身，笑容满面地解释加掩饰：“不好意思，两口子吵架，大家该干嘛干嘛吧。”
很多客人都看见苟冲天和黑裙女人刚才对坐了很久，也没人过来英雄救美啥的，八卦地看了几眼之后就失去了兴趣。
黑裙女人无语了，冷哼着转身就走。
胖子和华仔半是惊喜，半是失望。黑裙OL发的飙不够狠，他们本来指望那位大姐能扇苟冲天几个大耳瓜子，最好是一巴掌扇在苟冲天脸上的红肿处，在他伤口上撒盐……
眼看黑裙女人拂袖而去，苟冲天没付账的觉悟，连忙跟了过去。
“真没看出来，这狗日的死皮赖脸的泡妞基本功挺扎实，要换一个经不起软磨硬泡的妞，估计就被他上手了。”华仔感叹一声，扭头对胖子道：“要不你也先回去吧，接下来没什么好看的了。”
“好，你小心点。”胖子也不罗嗦，起身就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苟冲天走出酒吧门口，刚左拐了几步远想去取车，忽然发现有人从后面拉他的衣角，回头一看，一个很有偶像派气质的年轻男人正对着他微笑。
“什么事儿？”苟冲天急着开车去追黑裙OL，没工夫跟偶像派青年瞎扯。
“先生，我就是酒吧服务生，你刚才还没买单。”偶像派青年煞有介事地递过一张收银台打印的票据，满脸职业化的微笑：“一共六千七百四十八块，谢谢。如果你有会员卡，可以打九折。”
六千七百四十八块？苟冲天肥脸微微抽搐，抛开灰色收入的话，他一个月薪水也没这么多。猛地板起脸，苟冲天老气横秋道：“小伙子，你新来的吧，知道不知道我跟你们老板什么关系？”
“不知道。”偶像派青年笑了笑，“再说，我们老板也不在。”
苟冲天掏出证件一亮，牛逼哄哄道：“我是警察，正在办一件大案子，你走开点，别逼我告你妨碍司法公正。”
偶像派青年没离开的意思，弱弱道：“警察喝酒也得给钱啊。”
苟冲天无名火气，这厮还有细心的一面，看了看偶像派青年的打扮，冷喝道：“你这身衣服，不是酒吧服务员吧？”
“你这身装扮，也不像警官吧？”偶像派青年平静地看着苟冲天，笑道：“你是便衣警官，我就不能是便衣服务员？”
服务员也有便衣的？苟冲天怔了怔，忽然明白青年在故意涮自己，眼看着黑裙OL都已经无影无踪了，当场勃然大怒，一把向青年领口抓去，口中喝道：“我怀疑你涉嫌敲诈勒索，跟我走一趟！”
咔嚓，苟冲天抓过去的手瞬间脱臼。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声，咽喉处被狠狠击了一下，硬生生地将惨叫转化为了闷哼。
紧跟着，另一只手也脱臼了，苟冲天倒吸着凉气，脸色乌青，浑身抽搐着冒冷汗，眼睁睁看着青年取过他的车钥匙，将他丢进去了后座里像死猪一样蜷曲着。苟冲天还想蹬腿，忽然发现自己的皮带被解了下去，捆住了他两个膝盖弯。
十秒钟后，一切安静下来了，车辆快速启动。感觉到自己的车在闯红灯，苟冲天屁滚尿流，瞳孔无限收缩，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害怕，艰难地挤出一个声音：“你……想干什么？”
青年回过头，微笑道：“不干什么，带你体验下极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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