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小舅在流苏树下,正是初夏,那满蔟白花,如北方的雪落在南方的树上,悠游灿烂成一片白云。那个坐在树下躺在藤椅读书的小小少年,眉眼温润,唇角带笑,我惊鸿一瞥的一眼,多年后,成了谢宫宝心底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