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村庄里,泉水仍在流泻,修路工仍然天天在大路上往前走,想从石头里凿出那么一点点面包,仿佛这就可以把他那可怜巴巴、蒙昧无知的灵魂和他那可怜巴巴、日渐消瘦的肉体维持在一块儿似的[1]。可是村庄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