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泉失望了,耷拉着脑袋,往回走,布谷鸟在他头顶上叫着“何必发愁!”“何必发愁!”忽然,霍泉的头抬起来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何必发愁?党内开除这样一个党员,他虽说是我爹,不该吗?该呀!该呀!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