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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s Preface
自序
生于青萍之末,起于微澜之间。“自我”微妙的发端却能使个体从诞生之时起,就不断地探索,确证“自我”的存在。雏鹰破壳而出,弱蛹破茧成蝶,生命在摸索中不断打破“自我”的壁垒。从呱呱落地时起,世界就开始与我们建立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用世界观照自己,又凭借自己的意志影响世界。无论是我们为寻求温暖而发出的啼哭,还是我们因探求真知而提出的质疑,我们其实都是在探寻各种可能性,并试图在某一个价值尺度上肯定“自我”。
仰望浩瀚的星空,我们看到自己的渺小,但内心的充盈与丰富也能让我们看到“自我”的伟大。或许,我们只是苍茫中的一片蜉蝣,可“自我”又是静谧中一束明亮的光,能穿透任何黑暗。
在“自我”与“外界”交互的过程中,会有一个自我保护层作用于“自我”与“外界”,即“认知膜”。像细胞膜保护细胞核一样,认知膜起到了保护自我认知的作用,它一方面过滤外界的信息,选取有益部分融入主体认知体系;另一方面在面对外界压力时,主观上缩小双方差距,使个体保持积极心态,朝成功努力。认知膜为主体的认知提供了相对稳定的内部环境,确定了多个不同层面的“自我”的存在,如个人、组织乃至国家。个体的认知膜最终要能与集体乃至社会的认知膜相融,在融合的过程中互相丰富。
自我肯定需求与认知膜的存在,使得人要不断地求知、求真,确立“自我”的实存,精神贵族能够使得自我肯定需求不停得到适当的满足,自如地应对“外界”。“自我”越来越强大,能够包含的内容也越来越多,成长到一定阶段,就可能达到一种超脱的状态,实现所谓的“从心所欲不逾矩”。即使受到在物理世界规律的约束,人依然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
蔡恒进
二〇一六年十月于珞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