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儿也没忘。多年前我还年轻时,我认识一个医生,水平还不错,可是他不去行医,而是长年累月地泡在大英博物馆的图书室里,写一部伪科学、伪哲学巨著,根本没人看,他得自费出版。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写了四五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