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葡萄牙印象
“同道者”在葡萄牙停留了二十天,总的印象是葡萄牙是欧盟里的穷亲戚。从地理位置看葡萄牙是从西班牙的西部切割出来的一块,但两国无论语言、文化、人文、饮食都大相径庭。葡萄牙曾经多次被北非的阿拉伯人占领,摩尔文化的遗迹处处可见。与热烈奔放的西班牙人比,葡萄牙人低调友好,也比较勤劳。在法国做建筑装修的工人净是葡萄牙人。也许是因为和摩尔人混血的影响,葡萄牙人肤色较深,毛发较重,特别是女人,经常看到长着胡子的老太太。在西班牙美女随处可见,葡萄牙美女要花点精力去寻觅。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葡萄牙烹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鱼或肉煎一下,土豆水煮,白米饭加点沙拉就算是餐馆一顿上好的美食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一种特色大锅炖肉,锅里的老汤好像有点讲究,但也没尝出什么特别味道。我不甘心,在里斯本找了一个据说是比较好的餐馆,结果更加深了我的印象。
葡萄牙第一站是波特(Porto),就是波特甜酒的原产地。波特港实际上整个就是一个臭水沟,城里的生活污水不经处理直接排进河里。我们在港里抛锚过夜,抛锚一定要接触浸在水里的锚链和缆绳,尽管抛完锚后洗了手,但老公第二天就病了,我们怀疑是接触了污水。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进城参观采买,我参观了甜酒博物馆,顺便买了两瓶,别说那酒甜甜的还真不错。老公稍有好转,我们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个污浊之地继续向南。
两天后停在一个叫潘尼榭(Peniche)的美丽港湾。进港的峭壁上有一个坚固的堡垒。从1932到1968年,葡萄牙领导人是个铁腕大学教授沙勒扎(Salazar),这个堡垒是沙勒扎囚禁持不同政见者的监狱。走进密不透风的狱室,看着囚徒们留在墙上的文字,你可以感觉到那些扭曲灵魂的呐喊。
第四天“同道者”开进了里斯本,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生,我怕老公传染上了什么可怕病菌。抽血,透视检查了一通,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吃了点抗生素,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在里斯本停留的两个星期里,老公对船做了大量的维修工作,包括把船乘潮差搁浅,更换水下的牺牲阳极,其中包括那个花了大量时间精力从美国邮购来的球形锌阳极;我则整天在里斯本老城里逛,把里斯本仔仔细细看了个够,当时正值管风琴音乐节,我们在里斯本大教堂听了一场管风琴音乐会,慢慢地我对葡萄牙的好感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