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记》仿佛穷尽一切,果然也很快把乐推到极致之处,揭示了其尽头的应然模样。事实上,这大剌剌地就写在本文开头不远处而非末尾,因此不大像是思索论证的最终发现,而是一个已知久矣的真理,还是一个已实践久矣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