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柳叶子急于出国 华雨露左右为难
就这样,雪儿每天往医院跑,张天喜得空就陪着雪儿,眼看一周要过来了,雪儿母亲的病逐渐好了起来,而同时张天喜和雪儿母亲的关系也渐渐在熟悉中,雪儿母亲终于从心里认可了这未来的女婿。
到了出院那一天,张天喜喊了一辆出租车,把在医院里带去的盆盆罐罐都装了回来。
到了家后,张天喜又帮着雪儿将母亲架上了楼,母亲躺下后,笑眯眯地说:“人家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话真不假。”雪儿红着脸说:“妈,你讲什么嘛!”雪儿妈乐滋滋的。张天喜心里也充满了欢乐。
到了晚上,没有想到华雨露来了,他进门就说:“我找了你们几天了,都找不到你。”张天喜说:“这不是雪儿母亲生病了。”华雨露这才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睡在床上,他赶忙过去打招呼,说:“伯母好!”雪儿说:“这是华雨露,张天喜的同学,上次一块上庐山的。”雪儿母亲笑着点一下头,说:“请坐!”华雨露就势坐了下来,东问一句,西问一句,逗雪儿母亲高兴。
过了一会,雪儿过来说:“你们到我房间坐吧!”
俩人来到雪儿房间,张天喜说:“你找我做啥?”华雨露叹了口气,说:“我快被柳叶子逼死了。”张天喜说:“这,怎么说?”华雨露说:“叶子想出国,有点迫不及待了,她说我要再不出去,就和我摊牌了。”张天喜说:“那她为什么自己不考出去?”华雨露说:“她不也是英语怕过不了关。”张天喜问:“那她要摊牌是什么意思?”华雨露说:“摊牌就是吹呗,然后她找个要出去的或已经在外面的办个假结婚出去。”
雪儿在一旁说:“叶子也太性急了点,哪个人还能说走就走了。”华雨露说:“还是雪儿理解我的心,老兄,这是你有福气啊!”张天喜说:“雪儿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她知道我现在哪儿都走不了。”华雨露说:“所以你们是理解万岁!”
张天喜问:“你们学校现在出去人多吗?”华雨露说:“教师公派的有,学生出去无论如何赶不上科大,我敢说科大每年有一半毕业生要考出去。”张天喜说:“科大有句笑话,说在纽约,科大学生不愁借不到钱,你只要到街上一走,没准迎面就是你的同学或老师。”
华雨露说:“其实安大要不是‘文化大革命’,安大外语系在华东地区还是出名的。每年外交部和外贸部都到安大来招人,‘文化大革命’结束后,老教师死的死,调走的调走,元气大伤,好不容易现在才恢复过来,现在还是有点青黄不接。”张天喜问:“工大怎么样?”华雨露说:“工大的德语不错。他们好像去德国的人不少。”张天喜说:“这条路上的合肥联大好像也是德语,他们和德国的大学有点关系。”
华雨露说:“将来小语种还是比较吃香的,像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张天喜说:“现在的外语热其实是英语热,将来有一天,德语、法语也说不定会热起来。”
俩人这样聊着,雪儿看在一边插不上嘴,说:“你们聊,我烧饭去了。”华雨露忙说:“耽误你们事了,我走了!”雪儿对张天喜使了个眼色,说:“你,第一次上门,哪能就走。”说着叫张天喜拉住华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