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善于合作
不论再强大的士兵都无法战胜敌人的围剿，但我们联合起来就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就像行军蚁（美洲的一种食人蚂蚁）一样把阻挡在眼前的一切障碍消灭掉。
——西点毕业生、西尔斯公司管理者罗伯特·伍德
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
——西点军校成立之命令签署人汤玛斯·杰佛逊总统
学会与人合作
在西点军校，教官都会对新学员进行教育，使他们懂得：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当一项任务远远超出个人能力范围时，团队合作就势在必行。在充满挑战的的第一年“魔鬼训练”生活中，没有学会与他人合作很有可能会面临被淘汰的危险。
在西点军校，新学员面临的挑战很多来自于学长的“刁难”，面对“绝对服从”的军规和学长花样翻新的百般“捉弄”，新学员之间必须要学会合作。他们的共同目标是做一个优秀的服从者，为避免受到学长的“特别注意”，新学员必须同心协力，共同打败他们的“敌人”，实现“合作以毕业”。换句话说，学校有什么新规定大家要通风报信。比如，新学员之间互相转告“每日一问”的内容，包括当天上演的电影、当日菜单、距离最近的一些活动还有多少天等等。这些信息每天都会改变，新学员要学会在电脑网络上实现“资源共享”，通过大家的合作，节省彼此的时间和力气。如果有谁拿到菜单，把内容传到网络，其他多名新学员就不必都跑去餐厅抄菜单了。这就是“合作以毕业”的具体行动。
为保持一种战场上的紧张感，西点学员和战术教官之间常常存在着一种模拟的敌对状态。在“敌对状态”下，就需要学员之间的密切合作来躲避教官的巡查。据说曾经有学员们在学校里养仓鼠，这当然是教官们所不能容忍的，由于学员们的巧妙伪装和默契配合，巡查的教官们只能找到仓鼠的毛爪子印！西点学员们还合作过一件更加离经叛道的大事。那时，西点军校有一门叫学员们起床、出操的火炮，每天早晨学员们的美梦总是被它打断。而这天，火炮竟一直都没响！
负责鸣放火炮的军士一早起来发现火炮不见了，他赶紧报告了值日官，值日官也急了——平时这门火炮没少遭学员们戏弄，无非是藏个零件、挪个位置什么的，今天居然有人把它偷走了！事关重大，西点的警卫士兵们开始了“掘地三尺”式的搜寻。终于，火炮的零部件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在水沟里，发现了一只轮子。在学员部附近，发现了另一只轮子和炮架，但炮身却始终没有找到。
西点军校的上司们大光其火，他们知道，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完不成这件事的，肯定是一个小团体共同搞的恶作剧。但却始终追查不出肇事者的丝毫痕迹。炮身仿佛融化了一样，消失了。直到有一天，一位学员去地下室拿东西，突然被绊倒，才偶然发现了炮身。于是值日官带着一群人进入地下室把炮身重新搬回到地上。
被调查的学员们一个个闭紧了嘴巴，谁也不肯泄露半点消息。最后值日官也查不出罪魁祸首是谁，只好命令学员们每天24小时轮流看守火炮。
通过合作，学员们在日常活动中养成了彼此帮忙的习惯。体验了团队合作的好处，也增进了彼此之间的友谊。合作使每一个人都变得更有力量，每一个人的聪明才智也被充分调动出来。
西点军校在训练学员时，尽量模拟学员将来在战场上可能经历的情境，培养他们的合作精神。在西点校园旁边美丽的波波洛本湖岸上，有一个巴克纳营，作为西点军校的常设营区里面的设备非常简单，为了让学员充分体验“合作”的重要。他们都要这里接受6个星期的密集战地演习，包括步兵战斗、炮兵射击、攀登、野战通讯、救生训练等。这些尽可能模拟真正战争环境的训练，不但需要学员在体力上竭尽全力，也要在智慧方法上通力合作。
巴克纳营演习，主要针对的是已经受过一年的训练的新学员，虽然学员们已经通过了一年级的“魔鬼”训练，自认为已经是铜墙铁壁，所向无敌了。但到了暑假的巴克纳营演习，他们才发现一年级的艰辛实在微不足道。而这种艰难是没有亲自经历的人所不能体会的，只有西点的同学共同经历者才清楚其中付出的血汗与苦乐。正是这种独特的共同经历，使得西点学员之间能够惺惺相惜，相互安慰与扶持，也因此结下了终身的友谊。
巴克纳营的训练从一开始就注重培养学员的合作意识。让学员自己去体会团队合作的根本障碍，提出解决之策。有一项任务是这样的：6个学员一组，在规定时间内必须爬上一个有4级台阶的10公尺的高台，而每级台阶间隔2.7米，每个人都必须爬上去再爬下来。学员们看到这个心里都非常清楚，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离不开通力合作。
这个活动有两大阻碍，一是技术问题，怎样才能从地面爬上平台。解决的方法可以是各组以“叠罗汉”的方法，先把最高的一个送上去，再由最高者拉大家上去。第二个是人的问题，怎样克服个别弱点，比如个子矮或体重最重怎么办？每个学员只有通过合作协商，综合团体的智慧，最终才能选择一个最理想的解决办法达成任务，获得成功。
在野战营还有一个“组合桥梁”活动，学员被分成35人一组的几个小组，各组在规定时间之内必须完成组合桥梁的任务，看哪一队先把桥梁搭好。在战场上，搭建这种组合桥多半是由于迫切的任务：或是逃避敌人的追击，或是运输重要物资等需要。在这种危急情况下，针对这个“假想敌”，更需要激发士气，学员之间通力合作。组合桥的每一块桥面和梁柱都有几百公斤重，搬起三四百公斤的大桥墩，就需要一群人的力量。所以这是一个通过合作才能完成的任务。
巴克纳营的演习训练了学员们共同的价值观和共同的目标，加强了学员的团队精神，让他们了解了合作的重要性。演习同于战争，在战争中，不允许有个人的行为动机，只有整体团队的目标。一盘散沙的军队注定会被战争淘汰，只有懂得默契合作的团队才能集结共同的智慧结晶，打赢一场漂亮的战役。
让我们像西点军人那样学会“与人合作”，这对于我们的学习和生活也有深刻的意义。现代社会“合作精神”已经深入到了我们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一个人是否懂得合作，关系到他的人际关系是否和谐、工作能力是否突出等。因为人是社会的人，在社会的大集体中，面对困难，个人的力量也许微不足道，而团体的力量却是巨大的。一个人的智慧完成不了的事情，通过合作就能集结全体智慧的结晶，找到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方法。我们都知道，一滴水很快便会干涸，而大海却能流淌不息。
一人犯错众人担
在西点军校，如果一个学员犯了错，往往会连带其学员一起受罚。比如，如果谁在操练和射击时没做好，或集合时迟到，那全排的学员都得和违纪者一块儿到操场上做俯卧撑。如果有学员跑步时没跟上步子，那些按时跑完的学员也得受罚。西点新兵训练营里有这样一个例子：三名射击不达标的新学员被安排在休息室里大口地喝柠檬汁，而其余达标的新学员却被罚在炎炎烈日下无休止地训练。
一人犯错众人担。目的是让学员们在树立合作意识的同时，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整个团队负责。一位西点军校学员曾这样描述他的一次受罚经历：
我刚进西点军校不久，西点就给我上了一课，这对我以后的生活意义重大。作为预备军官，我们学生之间等级也非常分明，一年级新生在学校里地位最低，被称为“庶民”，而我作为一年级“庶民”，基本上是学长们的杂役和跑腿儿。但是，我没什么好抱怨的，绝对服从，因为一年级结束后我就可以做学长，然后成为一名军官。
但是，“幽灵行动”却为我们“庶民”提供了一个向学长“报复”的途径。“幽灵行动”是在学生团体之间进行的以“幽灵”为名义，捉弄对方搞恶作剧的活动。例如，在操练时把当学长指挥官强行抬走。这种“幽灵”恶作剧一般发生在“陆军海军文化交流周”，在此期间将进行西点军校和海军军校橄榄球赛，这也让我们热血沸腾。
就在比赛前一天的晚上，怀特中士（三年级学长）邀请我跟他一起进行一个“幽灵行动”。我觉得很荣幸，就答应了。等到晚上11点半宵禁之后，我偷偷溜出寝室，跟怀特学长和他的同伴在走廊里会合，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是捉弄一个来访的海军军校学员，把他的宿舍搞得一团糟。夜很黑，我们悄悄摸到“敌人”的宿舍楼，我有点犹豫：“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怀特学长说：“别担心，出了事也不用你负责。”于是我们按事先安排的位置站好。怀特中士小声数道：“一、二、三！”说时迟，那时快，我和怀特学长猛地推开房门，冲到床头，把两大桶冰冷的橙汁浇到熟睡的海军学员身上，然后迅速地跑出门外。同时，另外两个学长迅速向房间里投掷了数枚用扎破的剃须水罐做成的“炸弹”，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白色的泡沫。最后怀特学长把散发着臭气的牛奶泼进屋里——我们的任务圆满完成了。大家一起麻利地跑下楼梯，跟楼门口放哨的学长会合，然后迅速撤离了。
回到房间后，我激动的心还没从嗓子眼上落下来，我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凌晨3点钟，有人敲响了我的门。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那个被捉弄的海军学员向西点安全部投诉了我们，说我们的酸牛奶和剃须水毁掉了他书桌上昂贵的电子仪器，甚至连床边的旅行箱也未能幸免。
在训导员办公室里，所有参加“幽灵活动”的人都垂头丧气，我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但怀特学长努力为我开脱：“跟他没关系，是我命令他那么做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是训导员却不这么认为，最后我们大家一起被罚：在早饭前把海军学员的寝室变回原样，并洗干净被弄脏的衣服。而且，接下来的几个周末我们也不能休假，都要在校园里受罚。
“这太不公平了，我只不过是服从了学长的命令，况且在事前怀特学长也告诉过我，这事有他担着，怀特学长应该对我的行为负责。”我嘟囔着自己的不满。训导员显然看出了我的不满，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在西点，一人犯错众人担，也许你觉得自己没有错，但你的错误恰恰在于你放任了自己听从了他人的错误领导，即使你是个‘庶民’，你也至少领导着一个人——就是你自己，因此你必须为那天的事负责。”直到今天，训导员的话仍然回响在我耳边。这是西点军校给我上的第一课。
为别人的错误负责，看起来好像很不合常理。细想，却又在情理之中。每个人都是团体中的一份子，只有每一个“一份子”都严格要求自己、学会合作，才会形成整个团队的一种精神，提升整个团队的能力。一个人犯错了，其他完全有能力阻止这个人犯错却没有适时阻止，而犯错者因为自己的错误牵连到整体团队受罚，也会为此深深自责，以期更快更好的改正错误提升自己。所以“一人犯错众人担”是一个有特殊意义的规定，只有这种严厉的规定才会提升学员之间的合作意识和整体团队的荣誉感。年轻的西点学员正是通过这个痛苦的方法懂得了合作意识的重要性：一个人的错误会影响整个团队，每个人都要为其他人所犯的错误负责。
作为我们现代年轻人来说，任何事情都希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与自己无关的事一律不问。与自己无关的人，一概不睬。有人被撞了，我们怕被赖住，全当没看见。我会说，正是你的漠视，造成了社会道德的缺失，你也是破坏道德法令的一分子，和那肇事者无异；有人乱丢垃圾，我们熟视无睹地走过。我会说，正是你的忽视，助长了环境的进一步被破坏，你也与那丢垃圾者无异。
集体的力量是伟大的，而有些困难需要团结合作才能克服，我们要真正领导自己，学会对自己负责的同时也要学会对他人负责。因为我们都是集体中的一份子，社会中的一份子。在军队中，只有团结合作，才能所向披靡；在生活中，只有团结合作，才能美满幸福。
不能对下级有所偏爱
《美国陆军军官手册》强调所有学员一律公平对待。手册明示：每个士兵都希望确信无疑地得到自己指挥官的公平对待。最能引起士兵响应的动力是得到指挥官的信任、保护和尊重，并与他们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军官绝不能在士兵中有自己偏爱的朋友或“哥们儿”，军官不得成为“老伙计”，也不得成为“老兄老弟”。如果军官深得部属拥戴那只能是善于管理、办事公正、知识丰富和决策明智。
西点军校坚决执行公平公正的原则，引导学员获得人际关系的技能。
在西点军校发展的风雨历程中，曾经有过校长“任人唯亲”的极端做法，这种做法的危害致使西点军校经历了最黑暗的日子，甚至差点垮掉。直到“西点军校之父”塞耶成为校长才挽救了在风雨中飘摇的军校。
那是在奥尔登·帕特里奇执掌大权、成为西点军校专职校长之后。帕特里奇性格古怪，喜欢拉帮结派。因此在他任西点军校校长期间犯下了严重的任人唯亲和滥用职权的错误。这种错误差点毁了西点军校。帕特里奇对教职员很不信任，对他自己偏袒的学员可以不经过教官的考核就允许毕业，这造成了其他学员的普遍不满。这在他的执政期间，军校军规被滥用，一些对学员的惩罚严厉甚至到了严酷的地步，军校内结党营私，帮派主义泛滥，学员们逃避责任和逃避艰苦的风气蔓延，这一时期成为了西点军校历史上的“黑暗时期”。帕特里奇成为学员们共同仇恨和“惧怕”的“敌人”。
帕特里奇在对一些学员进行严厉惩罚的同时却对他所宠爱的小集团放纵妄为。随着帕特里奇“自我中心主义”和权力欲望的膨胀，他对军校的“治理”变为了“统治”——私自制定规则和惩罚方法。他压制有能力的教授，甚至停止了学校的入学考试，助长歪门邪道作风，使入学者不能得到公正的对待。帕特里奇还想出一些损害学员人格令人羞耻的惩罚措施，如让有过失的学员背上所犯过失的标志（侮辱人格），踏着鼓点绕操场齐步前进；让犯错误的学员在帕特里奇住所前的野战炮炮筒上一骑就是几个小时；把违纪者禁闭在一个8平方英尺的肮脏地牢中等等，帕特里奇甚至以惩罚学员为乐，花样翻新，不胜枚举。
而那些帕特里奇的宠儿们呢，不但不会受到惩罚，而且可以肆意妄为。不论学业成绩如何均可得到提升和委任，轻松随便的毕业。帕特里奇还为他所喜爱的学员“开小灶”。
正是因为毫无公正可言，帕特里奇执政期间，他从未获得过学员们的尊重，学员们都惧怕他，给他起了一个奇怪的名字——老白镴（白镴指铅锡合金，可以焊接金属，外表光鲜，但质地柔软，“老白镴”的含义类似于汉语中“银样镴枪头”，指中看不中用的人），为表达愤怒，学员们在禁闭室的墙上涂满了帕特里奇的丑陋漫画。他穿着引人注目的像法官的绣花长袍，被学员们戏谑称为“孔雀”。
帕特里奇喜欢任人唯亲，举目共睹。西点军校的炮兵连几乎全是由他的乡亲组成，他的外甥担任指挥宫。1814年，帕特里奇安排他的叔父艾萨克在西点军校里出任学员餐厅的伙食管理员一职，这件事曾经引发了一场“人羊大战”。艾萨克打着改善学员伙食的旗帜买来一群羊，名义上虽然是给学员改善伙食，实际上只有病死的或者死的羊肉才会出现在学员的餐桌上。由于有帕特里奇的庇护，艾萨克也肆无忌惮，他任凭那些羊到处乱跑，整个学校成为羊群的“散步场”这些让人愤怒的羊跑到教学区的操场上，跑到校园外，搞得学校到处臭气扑鼻，一些气愤的学员会抓住那些跑到校园外的羊杀死吃掉或扔下悬崖摔死。
在提拔学员方面，帕特里奇喜欢一意孤行。他从不听取教官意见，那些准备提升的学员的名字从不与教官谋面。而最有才能的学员却不被重视，甚至被贬抑。在这种情况下，西点军校的教学停步不前，学区内杂乱无章，有人断言：西点军校要垮下去了。
直到塞耶的到来才让西点军校重整旗鼓，帕特里奇那种拉帮结伙，偏袒偏爱，破坏学校纪律的风气也得以彻底扭转。
塞耶知道，要重建西点军校的威望必须从根本上肃清帕特里奇的“任人唯亲”政策，重新树立学校的公平原则，学员一律平等，上级不能对下级有所偏爱，军官绝不能在士兵中有自己偏爱的“哥们儿”，军官不得成为“老伙计”，也不得成为“老兄老弟”。如果军官深得部属拥戴那只能是知识丰富、决策明智、善于管理、办事公正。他大刀阔斧地进行着一系列改革，对西点重振雄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因此被称为“西点军校之父”
在整顿过程中，塞耶发现帕特里奇的遗毒还在校园里广泛存在，比如一些曾受帕特里奇袒护的老学员居然还在学校里继续兴风作浪，许多学员私自出卖学校的军用物品。有的老学员为不离开西点军校，甚至拒绝调升。还有个学员只有一只手臂竟然也能混入西点军校，这是塞耶所不能容忍的。他马上开除了他们。
为保证各种新的规章制度的顺利实施，塞耶坚决果断地开除了一些违纪学员，其中就有将军的儿子。西点军校保证不管学员社会背景如何，学校都将对他们一视同仁。做到这一点相当有难度。1818年，塞耶亲自写信给当时美国政要平尼克将军。通知他由于他的儿子没有能够按时返校，军校决定令其退学，平尼克将军解释说是由于天气不好，自己才把儿子留下的，塞耶明白考验自己的时候来了，他冒着得罪权贵的危险，果断开除了平尼克将军的儿子，他要使西点学校真正做到一视同仁。这件事在当时曾引起轩然大波，整个西点军校也为之叫好。西点军校偏袒偏爱的时代结束了，迎来了公正平等的时代。塞耶无愧于“西点军校之父”的称号。就是他，改变了西点军校的命运，使西点闻名于美国、也闻名于世界。
从西点军校的例子中我们看到了“偏袒偏爱”的严重后果，它几乎毁掉了西点军校。“不能对下级有所偏爱”是西点军官必须遵守的原则，它强调了公平公正性。所有学员无论出身怎样都是一律平等的，西点军校为学员们提供的机会也是平等的，只有通过公平的竞争，学员们才能真正实现团结合作，避免了出现个别“小团体”的兴风作浪。所以说只有这样，真正意义上的纯粹的合作精神才有依托，才能实现。
“不能对下级有所偏爱”于我们普通人也有着深刻的意义，作为上司，在工作中，不能因为亲戚关系就随便开后门；作为老师，在学习中，不能因为个人好恶就对学生的错误视而不管；作为父母，在生活中，更不能对自己的孩子百依百顺。偏爱有时候不是一种爱，它甚至是一种“害”，它会阻碍成材的道路，使得我们喜欢的人肆意妄为，终于走向一无所成的结局甚至犯罪的道路。所以，只有“公平公正”才是正确的方法，一视同仁，有能力就上，只有公平的竞争造就的人才会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