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狭路相逢
南都市人民医院的豪华病房,背靠长江,风景优美兼具疗养院的功能,据说共和国的很多高层都在此呆过。
朱常渊第一时间跳出窗户,既没有落地也没有借助系统飞到平行世界,而是像狗熊一样死死的抱住旁边的那个凸起在外面的壁柱。
壁柱有五六十公分宽,凸出墙面的那部分大概有三十公分,一边一只手用力一夹,正好顺着柱子往下溜。
而且疗养院的后面就是烟波浩渺的长江,绝无人迹,也不怕被人看到。可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点。
这个时候同样有个奇葩的人物,也同朱常渊一样抱着同一个壁柱,像个狗熊一样趴在墙面上。不过他不是向下溜,而是向上爬。
二人都是抱着柱子面对墙,视野极其有限,一个上一个下,直到朱常渊的脚踩到那人的头二人才无奈的对视一眼。心中同时骂了两个字,尼玛。
可是,现在虽然下了一点,距离地面还有四层楼的高度,大约十几米。
“你干嘛的,下去!”
“你上去,我有急事!”那人大白天的不但身上穿着黑夜,脸上也蒙着面,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说起话来声音嘶哑,应该在遮蔽真实的声音。
“我特么就没有急事,谁没急事窜窗户爬墙?滚你妈逼,下去。”脚上一用力,将那个身穿黑衣的家伙往下踹了一段距离。那家伙也是个练家子,被朱常渊一脚踹下半米,竟然硬生生的停住,没有继续下滑。
“小子,惹毛了我我弄死你。”黑衣人说话间从背后掏出一个明晃晃的匕首,在空中比划了两下,说道:“识相的你特么给老子往上爬,别耽误我的大事。”
“啊”朱常渊看到那家伙拿出匕首,心中吓了一跳,也不敢大声,说道:“你先下去,我手臂受伤力道有限,没力气上去。”
黑衣人寻思了一下,竟然没有再多说什么,顺着壁柱下到地上,说道:“快点。”
朱常渊也不敢耽误时间,几秒钟不到就滑到了底部。
那黑衣汉子趁朱常渊不注意一个箭步上来就朝他的头上按去,想要在第一时间将他控制住。朱常渊早就时刻防备,哪里容他得手,身子一偏躲过,抬脚将他的手踢在一旁,说道:“你想杀人灭口?”
那人目露凶光,冷哼一声:“为了防止你坏了大爷我的好事,我只能将你灭口了,对不住,谁让你闯上了呢。”声音嘶哑,听不出原音。说话间再次拿出匕首,手中动作一飘,化为虚影攻击过来。
卧槽,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功夫还不错。
朱常渊现在身体有伤,不求进攻但求自保,只是一味地见招拆招并不主动进攻,那家伙也拿他没有办法。
一来二去打了将近三分钟,还没有分出胜负,那家伙有些着急,几乎要吐血了,心道真是倒霉,事情还没办呢就碰到了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难缠。
黑衣人心中焦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能够快速将朱常渊解决,但让他想不到的是,无论自己的攻击多么犀利,都不能将朱常渊怎么样。
。。。
“砰。。。”五六个身穿警服的家伙踹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一个瑟瑟发抖的小护士,问道:“人呢?刚刚那个在这里住院的人呢?”
小护士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
其中一个警察威胁到:“我告诉你,刚刚那个家伙是全国通缉的要犯,窝藏罪犯可是要判刑的啊。”
护士吓得脸色苍白大口喘息了几下,很不讲义气的指了指窗台。
众人伸头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下面二人打斗的场面。
“在下面,在下面,都下去包围!”
命令下达,众警飞速下去,从两面将打斗的二人包围,有警察甚至还举起了手枪对着二人。
“都别动,停手,双手抱头蹲下。”
二人赶紧停止打斗,朱常渊暗骂一声赶紧蹲下,现在还没有牛逼到躲避子弹的程度。
不过,那个身穿黑衣的汉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在假装蹲下的一瞬间暴起,突然跳进了江中。
不过,让朱常渊诧异的是,这些公仆对那个逃跑的家伙竟然不闻不问,只是朝自己走来。
尼玛!
“老实点!”一脚踢在朱常渊的屁股上,正中被箭射伤的那个伤口。
“哎呦!”朱常渊疼的满头是汗,道:“轻点不行,我特么都抱头不动了,你还踢我。”
“我踢得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毙了你。”一个嚣张的警察,不住的用脚朝朱常渊屁股后面踢。
忍住,我要忍住。
这个家伙分明就是想让我反抗,然后给我安个袭警的罪名。
。。。
楼上,某一间警卫森严的豪华病房中,一个头发苍白,脸上带着红光的老者透过玻璃看着下面的情形,冷哼一声。
“宁老,要不您回到里面休息,这里风大。”
“我呸,风大?我是泥捏的吗还怕风?”离开窗口一脸的严肃,说道:“下面这些人是咱们共和国的警察吗?看着戴面具的歹徒不去管,用枪逼着一个小盗贼?”
宁老说完以后,气的脸色通红,又问道:“如风呢?”
护理人员回答道:“去追那个家伙了,他跳了江,逃不走。”
“恩。”宁老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伸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道:“等下如风回来让他去查一下这个小贼到底什么来头,手上功夫可是不差。”
“是!宁老。”
“恩。”宁老点点头,坐回到一张简陋的竹椅上,对旁边的儿子道:“远同,等下你去赵国境那里走一下,回绝了他的拜访,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额,对了,顺便敲打敲打他,这共和国的江山是咱们老一辈拼死拼活打下来的,为的就是服务于广大人民群众而不是作威作福,这些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的父亲!”宁远同躬身行礼,然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