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想着,悲悲切切地过了一会儿。钟敲了八下、九下,我的同伴仍然来回踱着,他的头垂到胸前,而且一声不响,只是偶尔迸出一声呻吟或一声心酸的叹息。我倾听着,想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我心里充满了狂乱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