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腰斩
土匪们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合而止的,杀戮一旦开始,没有人会因为心怀不忍而手下留情,男子全部杀光,不论老幼,而女子会被他们带上山,然后视情况,或者留下,或者在开心之后杀害。
总之,土匪这个职业,从来都与穷凶极恶相关联。
萧凡没有等到一对一狩猎锻体期土匪的机会,如今面对土匪的杀戮,萧凡决定,冒险一回,也或许应该是冲动一回,无路如何,萧凡绝不对无法继续坐视不理,像上次扬威镖局护送的商队一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光。
上一次的时候,萧凡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住了,尤其是从自己身后猛然出现的武者,让萧凡差一点就真的要横死当场,所以之后的时间里,萧凡都一直紧张不已,却始终不敢出去。
而这一次,或许是这段时间对土匪们熟悉了,萧凡也猎杀了不少土匪,尤其是那天晚上冒险摸进山寨暗杀了好几个炼骨境的武者,这让萧凡的胆子和自信心增强了不少。
所以这一次,萧凡不再犹豫不决,担心害怕的不敢出去,而是依旧紧张,却带着丝丝兴奋,甚至是癫狂的感觉,套上自己的头套,闷声不响,身形飞快的朝着土匪冲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萧凡的衣服因为多日没洗所以显得破旧不堪,与那些土匪小喽喽的衣服差不多,所以兴奋的土匪们并没有发现人群中混入了萧凡着这样一个外人。
而萧凡一踏入混战的场地,心里的紧张与兴奋之情顿时达到了巅峰,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人冲进了敌人大军中一般,在这一刻,萧凡感觉自己是赵子龙附体一般,一声怒喝,双掌翻飞,对于身前的土匪,见着就是一掌,也不管对方是死是活,脚下神行百变不停,速度飞快的一冲而过,获救的商队中人直觉的一阵狂风之后,自己的对手就吐血倒地了,一切恍如梦中一般。
随着在土匪人群中横冲直撞,萧凡手中没有一合之敌,但是体力消耗也是很大的,因为如今他的内力有限,无法长时间供应掌法和腿法的消耗,所以,萧凡的攻击中,基本都是不用内力,只用身体本身的力量,虽然威力会下降一半多,但是却可以长时间战斗,而且,萧凡如今的身体,也不比那些锻体期的武者差。
昨天在和那位沉默的土匪硬碰硬的对攻中,萧凡就是单以身体的力量在和对方硬拼,结果赢得人是他,所以,萧凡单纯的肉体力量也足以比你那些锻体期五六重的土匪,甚至是更高。
当然,因为身处上百的土匪中,萧凡也随时注意着,尤其是那几个他事先寻找的目标人物,混战中,再次拍飞几个小喽喽,萧凡终于来到了一个目标土匪的身前。
“你是哪个头目麾下的?实力挺不错啊,带着头套干嘛啊?你这个子也太小了吧?咱们山寨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小的武者了?”这位土匪小头目刚刚将一个赶车的老人家一掌打的七窍流血而亡。见了萧凡的身手竟然毫不起疑,反倒是好奇的不行,不过萧凡看着对方那张恶狠狠的脸,以及发黄的牙齿,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是你大爷,受死吧!”
话音一落,萧凡的内力第一次从体内崩腾而出,随着萧凡一声爆喝,一掌向前一挥,呼的一声直接打向对方肚子,而这位看起来傻乎乎的土匪,竟然手比脑快。
“你干什么?”一伙的同事,对方那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拦住了萧凡的手掌,啪的一下在萧凡手腕上一拍,萧凡的这一掌顿时没有继续前进的力气。
萧凡懒得答话,脚下步伐变化,金蟾步灵活转动,身形从对方身前来到他身后,一声历喝,双掌齐出,直接拍在了对方的腰上。
只听“咔嚓”一声,萧凡掌中内力冲击,直接将对方的腰上的骨骼打碎,“啊-----”对方一声惨呼,在整个战场上却显得毫无特别,因为此时,比他喊得凄惨的人多的事。
一个妇人正在被几个土匪小喽喽拉走,身后一个中年男子悲愤欲绝的胡乱挥舞着一把捡来的长剑冲了过来,然而,一个小头目一刀砍过去,中年男子一声惨嚎,被懒腰砍成了俩段,被拉走妇人眼见自己丈夫横死当场,顿时哭声震天,手脚乱挥的咒骂着土匪,呼唤着丈夫的名字,整个人都疯狂了。
被砍成俩截的丈夫一时半会竟然没有毙命,那凄惨的悲号声正好将萧凡打死的小头目惨叫声压了过去,萧凡掌毙目标之一,却是丝毫高兴不起了,入目之处,一片人间地狱,时间紧迫,来不及多想,也容不得多想,萧凡右脚一点,身形宛如脱缰奔马一般,飞射而出,直接冲着那个用刀的小头目而去。
腰斩!
这是一种在任何时候都是极为残酷的手段,更让萧凡恨不得将那个土匪千刀万剐的是,一刀将中年男子腰斩之后,这个一副光头模样的土匪,竟然停在原地,笑呵呵的听着中年男子的惨叫,还让那几个小喽喽将对方的妻子带回来,然后当面就要强上。
“禽兽,去死吧!”
一声怒吼,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下的光头土匪,只见漫天腿影落下,顿时,头上,脸上,鼻子上,嘴上,如雨点般的速度,却有铁石一般的刚硬,当萧凡最后一腿飞出之后,落在地上,光头土匪早已经面无全非,眼珠爆裂,牙齿掉光,鼻子塌陷,嘴里血水恒流,轰的一声倒在地上,只有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从那漏风的嘴里传出,不时的还有血水喷出,眼见是活不成了,模样真是好不凄惨!
萧凡一顿飞腿解决了凶残的光头土匪,刚才聚集在这里,帮光头土匪抓着妇人的小喽喽们顿时一哄而散,萧凡一把拉过红着眼睛,已经沙哑了嗓子的妇人想要将她带出去,然而,那妇人根本不愿离开,脚步酿跄的跪倒在已经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的丈夫身边,轻轻的说道“夫君,等着我!”
“噗---”妇人右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心口,左手紧紧握住的丈夫,缓缓的倒在了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