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傅家桥似乎渐渐安静了,虽然这里那里来去着许多人,但已没有人大声的叫喊,大家只是愤怒地互相谈着话。到得深夜,全村像睡熟了,只有阿方的女人,在东北角上忽而高忽而低的号哭着。但在许多地方,却埋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