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胭脂并未参加晚宴,静静呆在昭月宫,独自思索着一些事情。临昭也留在昭月宫,不远不近地守着她,既不敢说下午在凝心斋的事,也不好问她在想些什么,就见她一个人在殿中或走或停,或站或坐,像是在考虑什么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