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薇萩 很简单啊
两名男子正缠着羽如倾,两张嘴就没停过的唧唧歪歪说着,羽如倾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起来。
“那男的是谁啊?”
“跟你什么关系啊?”
两名男子一人一句的问,弄得羽如倾好不耐烦,便直接当成耳边风,装做没听到。
“羽如倾,那是不是前几天带你走的男人啊?”
······
看羽如倾越来越黑的脸,夏薇枝和青岱都加快了脚步。
“我朋友出来了,我先走了。”羽如倾对着两名男子说了一句,就迎上了夏薇枝,“怎么样?进去了?”
夏薇枝点一点头,羽如倾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至于羽如倾心里在想什么,夏薇枝完全知道,但是这不是说什么我进去了,芙竹小楼是我的了什么之类的话,那纯粹就是拉仇恨,惹人厌。
“进去看看?”夏薇枝目前能做的就是邀请羽如倾去芙竹小楼看看。
“嗯!”三人正准备在进去,却没想被那两男子拦住了。
夏薇枝疑惑的看着这两个差点把羽如倾弄崩溃的男子,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想干嘛,“做什么?”
“你们不能进去,严若妍还在里面,你们不能打扰她!”
“就是,你们不能打扰她!”
就里面那个女人,本来不想打扰到她感悟的,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我不把她弄出来就对不起你们两个了。
本来很高兴的,在被这两个傻货一冲,瞬间感觉心情烦躁,也难怪羽如倾的脸色不好看。
夏薇枝也来了脾气,意念一动,惑迷方天列阵一变,一道身影就从芙竹林中飞了出来,“她出来了,我没打扰吧,哼!如倾,我们走吧!”
看着飞出来的身影,两名男子恨恨的看眼夏薇枝,然后冲着严若妍去了。
“你没事吧?”其中一人稍显紧张的问,另一人略显局促,反正两人的状态都很慌乱,毕竟两人都是严家的附属家族的人,若是严若妍有什么事,两人就算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丹药咽下才询问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进去芙竹林时突然感到阵法有变动,便停下来决定好好感悟感悟,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沉寂只会防止人进入的芙竹小楼竟然把自己给打了出来,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气血翻涌难受是一定的,而且这般狼狈的样子居然还被人给看见了,严若妍不免有些火大,在怎么说也是大家族子女,竟然会这般狼狈,真的是丢脸。
待两人说完事情发生的经过后,得到的却是严若妍的埋怨,如果不是这两个蠢货多事,自己应该还在里面感悟着阵法,要说自己被弄出来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两个王八蛋了,其次再是与羽如倾一起的一男一女。
厌恶的看了眼这两名男子,再恨恨的看着三人消失在小径的尽头,一声冷哼扭头走掉。
夏薇枝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后有了一个专门找茬的麻烦,可是,就算是夏薇枝知道了又怎么样,也顶多是当成一只无聊时的调剂品而已,绝对不会太放在心上。
“这地方很漂亮,比其他的院子漂亮多了,我自认为我的院子不差了,但是,貌似你这里更让人喜欢。”羽如倾细细打量下这院子,才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
“当然啊,我也觉得我这里不错,要不你自己看看去啊。”说着,一一给羽如倾指出那一栋小楼曾经是用来做什么的。
领着羽如倾把整个芙竹小楼看了一个遍,三个人才聚到会客用的厅里好好说说话。
“薇枝,这里是不是真的有岱悦儿留下的炼丹笔记之类的东西啊?有的话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羽如倾一脸期待。
对于医师来说,岱悦儿留下的笔记可谓是意义重大,虽然是初期的笔记但对于这些初学者来说也是很珍贵的东西。
碰巧,羽如倾有事一位药师,那么岱悦儿的笔记有机会能看见那么一定就不会错过,所以才厚颜向夏薇枝询问。
夏薇枝轻叹口气,“有,但是我除了一些炼丹配药的基础书籍之外就没有发现别的了,或许是岱悦儿藏得太好了吧。”
是真的没有找到吗?
怎么可能,那些典籍全都不是纸质的书卷,有的是书写在绢绸上没有的还是织在木丝绸布上,更有甚者是复刻在金箔上的,虽然夏薇枝看不懂,但夏薇枝不难看出其中的价值。
就木丝绸布就不是简单的东西,更别说是织在上面的内容了,就算夏薇枝没把羽如倾当外人,但是,岱悦儿所留下的东西干系重大,能不外流就坚决不能流出去。
这不是夏薇枝不相信羽如倾,而是,这个东西太重要了。
既然没有,那么就算了吧,羽如倾脸上难掩的失望神色,“那,你们是如何进来的呢?”
这个才是重点啊,二十多年啊,各类天才怪才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进来呢?为什么你们两个第一次尝试就进来了?
“呃···”夏薇枝不知道怎么答话了,不可能自己就说是巧合的回答对了三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大阵就打开了,自己就进来了吧,哪有这么简单的事,但是不说又不可能,真心难办啊!
“很简单啊,就这样走进来的呗!”
好吧,夏薇枝也只能这样回答了,不管这么说,夏薇枝能进入芙竹小楼完全都是靠的运气,但是也确确实实是走进来的。
羽如倾嘴角抽搐一下,你是就这样走进来的,为什么就能这样走进来了?难不成你的人品好,长得漂亮那大阵就还能自己放你进来不成?完全没道理啊!
一看青岱,手里拿着一个竹杯很入神的看着,得,你们俩不愿意说就算了吧,至于吗?一个就给我回答个走进来的,一个干脆就不理自己,宁肯看竹杯,要不要这样,至少你看夏薇枝还说得过去啊,你就看一个竹杯。
羽如倾想想就觉得牙疼,有必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