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要粮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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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达叫道:“新任县令大人升堂,有报案申冤者速速报上来!”
那告儿媳的老妇人便又到堂上跪了下来,这一会儿见得张玉书的惊雷手段,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禀,禀大人,民妇刘王氏,告儿媳刘张氏,请大,大老爷为民妇申冤!”
刚才那会儿张玉书早看得清楚,这些家庭中的事是自古以来就最难办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嘛!想了一下,心中有了主意,于是道:“刘王氏,本官问你话,你只需要答是,或者不是,知道吗?”
刘王氏直是点头。
张玉书道:“那本官问你,你告你媳妇,是对你不孝不敬,可是?”
“是!”刘王氏又想说下去忽然想起县令大人发过话,只准答是或者不是,赶紧又闭住了嘴。
“那本官再问你,你媳妇可曾打过你?”
“这个,不曾有,但她打我儿子—————-”
张玉书怒道:“大胆,本官可否说过只答是或者不是?”
刘王氏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再也不敢说下去。
“本官又问你,你可曾打过你儿子?”
“不曾打过,这儿子从小民妇疼爱,民妇都不曾打过,这儿媳妇敢打—————”蓦地里发觉又说了这么多话,立即又住了口。
“你媳妇可曾德行有亏,有那伤风败俗之事?”
“这个,倒是没有!”
张玉书心中有气,三言两语便问出了原因,这老太婆想是溺爱儿子太过,儿媳妇管教了一下,便如此发怒于媳妇!他这种问法是学了那现代的律师手法,方便简单,这如麻花一般的家务纠纷,如何能由她们烦烦叨叨的说下去?
张玉书道:“刘王氏的儿媳刘张氏,上堂本官问话!”
刘张氏到堂前跪下后,张玉书又道:“本官问你话,你要倨实说来,可明白?”
刘张氏低头轻轻的道:“民妇明白。”
“你嫁到他刘家几年了?”
“禀大人,五年了,民妇膝下尚有一子一女,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若现在休了民妇,那实是不能活了!”
张玉书一摆手道:“你且到一边站着,刘达,传刘王氏的儿子,刘张氏的丈夫!”
老母与媳妇争吵,闹到报官,刘王氏的儿子如何不知,正在堂下人群中抓耳抠腮的着急,闻得大老爷有传,顿时面色一白,跌跌撞撞的出来跪下了。
跪了一会儿不见老爷问话,稍稍抬头却见大老爷满脸冷峻的盯着他,不由得一慌张,赶紧道:“大人,小人知错,小人这就带回老母与媳妇!”
那刘王氏却不肯走,道:“大人,老妇人这儿媳如今把管住家中一些儿财产,不肯拿出来使用,民妇实在不服,求大人作主,休了她!”
刘张氏一悲,答道:“大人,这些许钱财乃民妇作那些针线活,卖些农家菜所得,子女又年幼,婆婆年长,丈夫又不管事,一家人要过日子,如若是给丈夫拿去赌博,那自然是不能给,本来,婆婆要也是应该给,但是婆婆太溺爱民女丈夫,只怕又会偷偷给了他,所以民妇管住了钱财不曾给丈夫和婆婆!”
张玉书说道:“既如此,本官问刘王氏,可愿意与媳妇和好?”
刘王氏答道:“民妇不愿意!”
张玉书问刘张氏:“你以后还瞻养婆婆?”
刘张氏道:“民妇愿意。”
张玉书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堂下听好了,本官宣了!”
堂下众人一时俱都禁声。
“刘王氏年迈却为老不尊,溺爱儿子,放任烂赌,经本官调解,任不愿意与媳妇和好,刘张氏德行无亏,又愿意瞻养婆家老母,刘张氏丈夫上不对老母,下不对妻子儿女,不仁不孝的东西,来人啦!”
刘达与陈老二大声答道:“小人在!”
“将这刘张氏丈夫拘禁三日,如若以后仍赌,再拘!那刘张氏听好,你且将你家中财产分成五份,其中一份给你婆婆,你丈夫与你子女的由你代管,且与你婆婆分家而过!”
刘王氏有些不服,但看着张玉书如此宣判,均分了财产,却也无话可说,只得退下。
张玉书又道:“还有何人呈案?”
一时间,大堂上跪下了一大片饥民,却都是断了粮的百姓。
张玉书问杨主簿:“杨主簿,衙门中有多少粮?”
杨主簿凑过脑袋,低声说:“大人,府衙中只有不到三百石粮!”
张玉书眉头一皱,这三百石,一石也就是二十七斤左右,按照这时的算法三百石大约是现代的五千斤,这么多百姓,五千斤如何能够撑过去,何况日后还长着呢,这地里麦子还得月余才能收,保况现在大旱,水的问题不解决,今年的麦子只怕也是没有收了。现在自己面前最主要的就是这两大问题,粮和水!
又问杨主簿:“通许上面直接归哪儿管?”
“通许隶属开封府管制。”
张玉书站起身道:“台下各位百姓听好了,本官既是这通许一县的父母官,这些事那便是我张玉书的事,现在最急着解决的是大家的饮食,这样吧,断粮的民户各自村里里正登记好,名册由杨主簿审定,县衙中尚有粮食三百石,就均分下去,先熬熬,本官这就起程到开封府要粮要钱,那旱灾也得治!”
围着的饥民大喜,这样自是最好不过,这个新县老爷年纪虽轻,办事倒是又利索通达。
只有冼成与各商户皱着眉悄悄走了,看来新任县令是想烧几把火立威,不知道是真清呢还是装装表面样子?
张玉书让刘达备车,自己到后院中见了张秀儿。
张秀儿嗔道:“玉书,你看你,一来就得罪了个都督将军大人,也不知道小心些!”
张玉书一笑道:“姐姐,我只是秉公办事而已,再说,都督将军又怎么了,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我是皇上的官又不是他中都督的官!”停了一下又道,“姐姐,你们收拾收拾住的地儿吧,我得跟刘达赶到开封府去要粮济灾,要钱治旱,这两件大事是最为要紧也不能拖的事了!”
张秀儿皱了皱眉,道:“只怕不这么好办!”
张玉书道:“不好办也得办,谁叫我当了这个官儿呢?再说,办是有些不好办,但是不办那就没得办了,呵呵,姐姐,我去了!”
张秀儿心想,当了这个官,这些事也是要做要解决的,嘱咐了要当心路途安全,见了上面开封府尹,言语要好些,张玉书一一应了,出得衙门口,刘达已经备好了两匹马。
张玉书一怔,道:“是马,不是马车啊?”
刘达道:“禀大人,衙中只有这两匹马,如果要车,这个,不如小人去租一辆马车吧!”
张玉书一摆手,道:“算了,马就马吧,走吧,我们还得尽快,通许离那开封有多远?”
刘达牵了一马给张玉书,侍候他跨上马后答道:“大人,通许距开封约八十余地里地,快马半日可以来回。”
张玉书一提缰绳,道:“事不迟疑,尽快上路吧!”催马前行,只是那姿式歪歪扭扭的极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