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6章 1708凌羲的选择题8

“惊鸿，人各有命，我不会跟你在一起！”凌羲放开她，“绒绒是无辜的。”

“如果她不是无辜的呢？”

凌羲不语，她的话只是假设，世界上没有如果。

“如果她不回来，你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