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通过考试
第二天一大早，在宰相府宜春园内我起身后打开那些书复习，小浣她们已经准备好早餐了。这次早餐简单一些不过吃饱就行。
我拿起柳叶剑走出房间，想到以前师傅说过剑舞舞矫健而奇妙，风格似武术。舞者自由甩动旋转短剑，使其发出有规律的音响，与优美的舞姿相辅相成，造成一种战斗气氛。通过师，柔，矫，脆的造型和力量，使得“手眼身法步”高度协调，今人赏心悦目，达到美的享受。师傅说的没错，剑舞之美无人能及，不知不觉我已经和剑合二为一只能用动作英武，韵律优美，龙形虎步，游龙戏凤来形容。我舞起“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索，我此时就像一雕塑立在那里。
紧接着我舞起“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均匀有韧。
我接着一边舞剑一边读出杜甫的诗《观公孙欧巴桑弟子剑器行》。
此时，剑光闪闪，如太阳准备落入大地。我舞姿矫健轻捷，如同群仙驾龙飞翔一般。
终于我手中的剑影却如江海面上平静下来的波光。
那么粗广雄壮，惊魂动魄，竭力抒发战斗豪情的舞蹈被我舞动得淋漓尽致。
一声声鼓掌的声音传过来，我放下剑看到是爹爹来了。
爹爹慈祥的脸充满喜悦的看着我说道：“树林，树林的剑舞真是太精彩了。使爹爹看着都如山失色，神怡目眩，觉得连天地都旋转起来。还有树林你的诗融合入舞蹈，让爹爹感到自愧不如。”我没有听错吧，爹爹竟然说自愧不如。
“树林是爹爹教导有方，爹爹来了就请出题吧。”我说道。
“树林，你已经通过爹爹的考试了。今天树林表现的非常优秀，爹爹非常荣幸有一个优秀的儿子。”不会吧我没有听错宰相爹爹说我通过了。
在宰相府的宜春园内，我通过爹爹考试后我有些奇怪爹爹这么快就说我通过考试我问道：“爹爹为何树林通过了，请爹爹明示。”
韦大为说道：“爹爹打算考你作诗的，没想到刚才把舞剑和作诗合二为一，表现出色，所以爹爹认为树林通过考试了。”
我又想到妹妹这个小丫头又准备好什么了，“爹爹妹妹她通过没有？”
“小妹那个丫头，不就在这里看树林你舞剑呢。小妹，你出来吧，你这丫头。”
韦小妹刚刚躲在树的后面被爹爹一说只好走出来。
“爹爹，哥哥考完了，到小妹考了吧。”
“当然，女子无才便是德，爹爹不希望小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天树林表现出色，爹爹只希望小妹拿出一样拿手的给爹爹树林瞧瞧。”
“那小妹就来弹琴吧，小妹给爹爹哥哥弹一首曲子《高山流水》。”
爹爹让人拿来琴出来，妹妹莲步走过去弹起了《高山流水》，我们扰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然而生。如歌的旋律，其韵扬扬悠悠，俨若行云流水。跌岩起伏的旋律接着连续“猛接漫拂”作流水声，真似极腾沸澎湃之观，具蛟龙怒吼之象。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轻舟已过，势就淌佯，时而余波激石，时而旋伏微沤。稍快而有力的琴声，琴声充满着热情。流水声复起，令人回味。颂歌般的旋律由低向上引发，富于激情。
尾声情越的泛音，使我们沉浸于“洋洋乎，诚古调之希声者乎”之思绪中。
我和爹爹都没有从琴声中反应回来，妹妹的声音响起：“爹爹，小妹弹的《高山流水》怎么样？”
我和爹爹都鼓掌起来，韦大为赞赏说道：“小妹的琴艺有进步。小妹弹这首《高山流水》“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小妹弹这首高山流水让爹爹想到一个故事：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墅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然能领会这是描绘出“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遂摔琴断弦，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小妹听了爹爹讲的故事说道：“小妹明白，爹爹以后可以讲故事给小妹听听好不好？”
韦大为安慰小妹说道：“小妹啊，爹爹忙于朝事没没时间给你们讲故事，爹爹真的不配当你们的爹爹，如今看到你们都成长成人，爹爹感到非常高兴。小妹你也通过了，明天你们就可以去灵山寺玩玩吧，爹爹下次有空考考你们。爹爹现在去办事去了。”
爹爹回去了。“爹爹慢走。”我们看着爹爹走了出去。
第二天天没亮我被叫起来。想到今天可以出去，准备好衣服放入布包好出发。
我对小桦他们吩咐道：“今天我和妹妹要出发去灵山寺了，当然有人同我一起去照顾我们，还有人留下来看好房门。小桦你是我属下就一起去，小浣你们就留下来。”
小浣她们本来不同意但是这是我的命令只好点头，小桦跟着我出发。
我们来到宰相府大门口，看到娘和奶奶为我们准备好马车，我过去问好：“奶奶早安，娘早安。树林准备好了。”
娘点头说道：“树林早，你们出去娘不放心，所以娘和你们爹说了一声，爹爹同意娘陪你们一起去灵山寺。”
奶奶慈祥说道：“孙儿早，听说你们通过爹爹的考试了，你们都很优秀，你们个个多才多艺。奶奶为你们感到高兴。这次奶奶不能陪你们去了。奶奶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远的路了，有你们娘陪你们去，奶奶就放心了。”
我说道：“奶奶，你老人家还是在家吧。我们会平平安安回来的。奶奶放心就好。”
妹妹她们已经走了出来，妹妹今天也是一身红衣，好像红色成为妹妹的标志。不影响妹妹倾国倾城妖媚的气质。我今天也是一身白衣不食人间烟火般纯洁的气质。艾雪永远是一个平凡邻家女孩的样子文静清纯可爱。
奶奶见到妹妹出来了去迎接韦小妹：“孙女，你出来了。”
韦小妹问好：“奶奶早安，娘早安，哥哥早安，娘、奶奶小妹好想你们啊。”
娘笑道：“怎么小妹几天不见娘和奶奶就想了，这次娘和你们一起去。”
韦小妹听到娘也一起去兴奋的抓着娘的手说道：“娘真的吗？太好了，我们一起出发了。”
奶奶看着小妹的模样说道：“你们一个个想着玩，都忘记和奶奶这个老人家道别了，看来以后奶奶让你们爹爹不让你们出去才行。”
小妹听了奶奶的话心急说道：“奶奶，别这样。我们很听话的，奶奶再见。”
我也跟着说：“奶奶，再见。我们一定会平平安安回府的，您放心吧。”
娘接着说道：“奶奶您就放心好了，儿媳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
奶奶安心下来：“你们这样说，奶奶就一百个放心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们出发了，小桦和车夫一起在赶路。
我们再一次坐马车，这次我没有和以前一样看风景，忽然想到娘和爹爹感情真好，爹爹没有因为二娘和三娘而不理娘，我有些好奇他们以前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问道：“娘你是天下第一才女，你怎么和爹爹相识的，娘你给我们说说好不好！”
娘听了有些不乐意：“树林你问什么不好偏偏问这些。树林你应该同小妹一起看看风景才是。”
艾雪听到我们的话假装不知道问道：“夫人，你们刚才说什么啊，说给我们听听好不好。”
“娘，你刚才同哥哥说什么吖，是不是娘和爹爹的故事，讲给我们听听好不好娘。”
小妹也撒娇说道，娘终于忍不了小妹的撒娇，想到以前她说过在他们知道真相之前骗也要让他们承认她是他们的娘，只好开口说道：“好了，小妹，娘讲给你们听听就是了。二十年前，娘参加天下第一才子才女，那时就认识了你们爹爹，开始娘根本就没有引起你们爹爹的注意，因为娘不好看。娘在那时成为天下第一才女，你们爹爹当时不服气，娘这个丑女怎么可以得到天下第一才女，所以公开和娘来一场，看看谁文艺好，最后还是娘胜利了。你们爹爹当时在赛前对所有人说过：如果他胜利了就让娘成为他的婢女永远不可以吟诗作画。如果他失败了就娶娘为妻。还让奶奶爷爷一起来评价结果。娘是林大学士的二小姐，娘怎么可能忍受了他，娘说：让你们爹爹败在娘手上，以后成为娘的相公后听娘的。你们爹爹当时非常生气：什么，谁怕谁。结果是娘胜利了，你们爹爹无话可说，只好来林府提亲。娘和爹爹就是这样在一起了。”
娘说着想到当时洞房花烛韦大为酒后吐真言说过：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虽然你不好看，可是我被你的才华给吸引，我娶你因为你与众不同，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永远都要听我的。
小妹听着问道：“那娘当时爹爹怎么会还娶其他人进门。”
娘解释说道：“本来我们很幸福在一起。可是你们爹爹在去江南的时候，认识了当时美丽的江南第一美女刘花玉，爹爹他迷恋她，就把她娶进门。”
我想到还有三娘呢：“那爹爹怎么娶三娘进来的。”
“爹爹为了他宰相地位才娶你们三娘的。”
娘想到当时哭的很伤心不过没有办法改变。三妹把她的小皇子秘密送到宰相府，没有孩子的她把三妹的小皇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再后来三妹送来小公主，她为了照顾小公主只能振作起来。
我们见娘哭了说道：“娘怎么啦，不哭了，不是还有我们吗？”
没错是有你们，可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到你们的家。
娘舍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