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藤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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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美女效应’?”可可悲愤的做着总结。

军训第二天

早上五点……一声嘹亮的哨声吹醒了一群睡眼朦胧的人,可可还没反应过来的迅速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吗!”

四下望了望(由于我们是八个人一间寝室),见几乎都是爬不起来的人。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又倒下去。

紧接着又是一声嘹亮的哨声,而且传来教官发自丹田的声音。

“全体注意,五分钟后集合!”

“啊!”

一群此起彼伏的惨叫顿时响切整座宿舍楼。接着是盆盆罐灌的碰撞声。不过万幸的是:五分钟之后大家终于收拾好出现在了训练场地。虽然还有些人衣冠不整、有些人鞋带没系好……

“立正!”

教官的一声口号,立刻让正在梦游阶段的众人醒了过来。

“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你!对!就是你!把扣子扣正确!从今天开始,早上吹第一声哨就必须立刻起来,被子必须叠成豆腐状,迟到的罚跑步2000米。”

“啊!”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

然后在教官的安排下,我们开始了晨跑……

晚上……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大家象没了骨头般摊倒在床上。

“懒猪!快去洗澡。”我和小铃从澡堂出来,见欧阳和可可已经摊在那里没动静了。

“我不要活了,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才两天,我都晒黑了一圈,以后怎么见人呀!”

欧阳无精打采的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

“我也是,你看看,我腰上的肉好象都少了一圈……”

可可接着夸张的控诉着:“今天都有几个女生晕倒了,为什么我就不晕倒呀!”

“是呀!是呀!你平时身体那么娇贵,为什么现在就这么健康呢?”

我开玩笑似的看着可可。

“哎呀!臭小蔓,就你爱取笑我……为什么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体力却那么好呢!还有还有:我怎么发现小蔓的皮肤一点晒黑的迹象都没有?”

可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站起来猛瞧着我的脸,不可思义的说道。

“真的吗?我看看!”

欧阳和小铃也跑了过来,把我围在中间啧啧的研究着。

最后他们一致感叹着老天的不公平……

军训第三天。

军训第六天。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休息时间,我们几个坐在一起,欧阳做着每天必不可少的抱怨。

“是呀,象我这种丰满型的,怎么能够坚持到最后?”

可可由于胖的原因,所以很怕热。这几天的确难为她了。

“14减6,还有9天,听说今天就开始教我们军体拳了,真期待!”

看来,只有小铃对军训最不排斥;也难怪!谁叫她一向爱运动呢!听说在学校社团招生的时候,她就报了网球社和篮球社。

“你就期待吧,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界军训好象有什么新花样,而且我还听说就是昨天那个挑衅小蔓的女生,叫潭露露的那个,他老爸就是负责我们军训的总教官。”

欧阳适时的发表最新消息。

“啊!这不是明摆着想找小蔓麻烦吗?”

可可跳起来,有点义愤填膺的。

小铃也皱着眉。

“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我平静的说着,这的确没什么可怕的,大家都是一所学校的同学,我想她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再说,我相信潭教官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

“你呀!反应就是太不当回事了。当心到时候真的阴沟里翻船。”

小铃语重心长的说道。然后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军训第十天。

古人说得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虽然我也是女子,并知道此‘女子’非彼‘女子’。但是……唉!怎么就好的不灵坏的灵呢。我无奈的看着向我挑衅的女生。思绪回到了刚才。

学了几天的军体拳,在大家都掌握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各位教官突然召集全体成员,说上面为了看看大家这几天的训练进程,每班选出一位(五大系共二十几个班级,所以共选出二十几位来),每两人一组进行抽签式的切磋试演。

所以……不知道是很荣幸还是很不幸的,我们班选的我,而且最最让人可疑的是:共二十几位,为什么就只有两位女生?我和潭露露。

而且经过大家的一致商量,女生不用抽签。想想也是,就两女生,抽什么签呀,到时候都不知道谁会占谁的便宜,当然,最重要的是谁都不愿意有人能在大庭广众下占我的便宜。这样也好,没人成为众矢之的,也刚好给我了解潭露露的动机的机会。

“阴谋!绝对的阴谋!”欧阳不满的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潭露露绝对不简单。这不明摆着想让小蔓出丑。”

“是呀,不要去,我们去给教官说说。”一不知名的男生也插话道。

“一看那潭露露都没安好心眼,肯定是嫉妒小蔓同学长得漂亮,所以才来挑衅,你看看她手上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万一她的拳头一个不长眼,打到了小蔓同学脸上或者身上,那可怎么办?”另一男生附和着。

“乌鸦嘴,如果潭露露敢对小蔓同学怎么样,我乔天第一个不放过她。”

一时,气氛开始变得沸腾起来。

“怎么,石蔓同学只是一个供大家观赏的花瓶吗?也是,有些人就是属于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不知何时,潭露露走到我身边,弯着腰压低声音对我说。

“你!”小铃看不过去的想甩她一巴掌。

“小铃!”我拉住她过于生气而显得微微颤抖的手,安慰式的啪啪她的手背,要她稍安毋躁。

“没事,我和潭同学只是切磋试演,又不是真正的舞刀动枪。”说完,我从盘坐的地上站起来,拂开被风挡住眼的头发,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径直向特意划分出来的场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