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墨染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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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不是兽医

这栋别墅一共有两层,以螺旋式的楼梯相连接。但这却是季安然见过的,最……咳咳……特别的楼梯。

整个楼梯都是由巨大的骰子叠成的,旋转着通向二楼。季安然没有理会臭着一张脸的冷凌,快速飞奔着去了二楼。

“二楼的换衣间右侧有裙子,自己拿!”

郁闷归郁闷,但她的转变多半是因为他的原因。见她一溜烟的跑远,冷凌的脸色更为难看。想起金小舞曾来过这栋别墅,临走时还留下了一些纪念品。于是他十分不耐烦地仰头吼了一句。也不管季安然有没听见,面色凝重的拿起电话给本家那边打了个平安电话。

楼上的季安然显然没有听见冷凌的声音。在换衣间随便寻了一件干净的衬衫便拿着衣服去了洗漱室。

看的出来,冷凌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家里的洗漱设备都是顶级的。比她房间还要大上三倍的空间里,大浴缸就占据了大半空间。浴缸的对墙上挂着一个壁式电视机。顶上垂落一根根的玻璃小圆灯,像一串串葡萄那样挂着。洗手台更是奇特的石磨造型!一按按钮就会有水从上面的水龙头中冲下水,通过石磨的孔洞流淌到她的手上……

季安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了。因为她觉得冷凌居住的地方就和他本人一样令人费解。古怪归古怪,好在该有的设施这里都一应俱全。季安然找了半天,终于在找到屁股雕塑的同时找到了镶嵌在屁眼里的蓬头……

好吧!她想大概冷凌喜欢被屎淹没的感觉……

尽管冷凌的品位令人发指,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忍了。洗完澡,季安然立马就洗了换下来的衣物。恐怕这里全部的东西加起来都,没有那台烘干机可爱。她穿着宽松的衬衫,一边悠哉地烘烤着手中的内衣裤,一边哼着歌。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过后,冷凌硬邦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东西我放门外了,等会儿你开门拿进去!”

东西?季安然应了一声,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什么东西?

等脚步声渐远,她才放下手中的衣物,开了一道缝儿往外一瞧。门外的地上放着一大袋卫生巾,各种品牌的都有。虽然没有亲眼瞧见,但她可以预见冷凌那张涨红的脸,定是阴郁中略带不屑。她心中一暖,眼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等季安然折腾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床上……

季安然是被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听到冷凌正用他那千年不变的调调说道:

“这里是我家,你这样是擅闯民宅!”

“冷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妻啊!”

季安然揉了揉眼睛,正好看到一个女孩背对着她,语气中还带着哭腔。

“金小舞!别胡闹了,走开走开……”

冷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细细看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正在企图无视身边那个穿着小斗篷的少女。她很高很瘦,头发长长卷卷,就像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模特般挺拔小巧。

“冷哥哥……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

那女孩一跺脚,气呼呼地扭过头。季安然直起身,正巧和扭过头的小姑娘四目相对。想到她似乎是冷凌的未婚妻,而自己昨夜和冷凌独处了一个晚上,怕她误会正想开口解释。哪料到那小姑娘一见她醒来便像只见到萝卜的兔子,边跳边冲她扑过来。

“然然……你终于醒了,你帮我打冷哥哥,他欺负我!”

当女孩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她都已经闭上眼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哪知她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还将脸埋在她胸前蹭了蹭。语气更是软软绵绵像极了在向她撒娇的小妹妹。

没记错的话……她们好像根本就不认识彼此……

“金小舞,马上滚回你家去!”

冷凌终于离开书本,抬起头。平时装满桀骜的双眼中竟带上了一缕血丝……

“不要!除非你答应救蛋白!”

季安然第一次看到冷凌变阴沉的脸,以往他总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可见他此时非常非常的生气。

“怎么……救蛋白?”

这是季安然活到现在听到的最有趣的对话。一个萝莉小妹妹竟然能将不可一世的冷大少爷气成这样,这样的画面实属难得!不容错过,她当然是要凑上一脚的……

见季安然搭话,冷凌眸色一沉,闪过一丝无奈。而金小舞同学则是兴高采烈的叫嚷起来。

“蛋白就是蛋白啊!蛋白是我捡的小白猫,蛋白是蛋黄的妻子啊!”

这话就像绕口令一般,同样是非人类的语言,神奇的是,她竟然听懂了。

“你是来求冷凌救蛋白的?蛋白生病了吗?”

金小舞把头点的如小鸡啄米。

“冷哥哥给蛋黄做了手术,蛋黄好了……可是他却不给蛋白做手术!”

金小舞扁扁嘴,表情十分沮丧。季安然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冷凌还兼职兽医啊……

“金小舞!你给我滚出去!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冷凌终于爆发,一张俊脸已经完全扭曲。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故意露出吓唬金小舞的。可如果是后者,那么他要失望了。因为金小舞眼中泛着泪光躲到季安然怀中哽咽去了。瞧季安然那心疼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完全被某只小恶魔给欺骗了……

“蛋白好可怜,就要和蛋黄阴阳相隔了……”

对于这个时不时就收养流浪动物并总是缠着他免费为这些猫猫狗狗做手术的未婚妻,他真是一点对抗的力气都没有。可现在连季安然都用一种“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爱心”的眼光看他。他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已经有崩裂的危险……

“我又不是兽医!”

最后他忍无可忍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心里话。可那两个女人皆以“那又如何”的眼神予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