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些写文字的人最爱用整串的抽象名词,翻来覆去,就像变戏法的人搬弄他的“一个郎当,一个郎当,郎当一郎当”一样。他们有时候用一个抽象名词来替代许多事实;有时候又用一大串抽象名词来替代思想;有时候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