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我是粗人,行事和你们读书人是不一样的,对我来说,只要是敌人,就没有不可杀的,也不会和他们讲那么多的道理。”谢白面上的犹豫之色铁钧看了好笑,“就算他是县令又如何,是朝廷命官又如何?如果你连这一点...